第二天,小武他們查得的消息江家、丁家、張家遇害的小姐在出事前都有過頭痛症,又都請過郎中醫治,隻是她們請的郎中各異,服的藥也各異。
“這就有意思了,這幾起血案的遇害者出事之前都有過頭痛,這就不是巧合那麼簡單了,這至少證明了一點,就是鄭小姐並非被小三找回的郎中毒昏,而是在此之前就她已經中了一種毒,假郎中隻是一種障眼法,拋開這些障眼法,我們能夠得出的結論是這一係列的案子非一個人所能為,而是若幹人共同作案,每個人各有分工,好象做得天衣無縫,卻欲蓋彌彰,種種跡象表明,這幾起案子都應該有內應,既然有內應,這個案子就好查得多!”建平道。扭過臉望著子青,“何兄,你說說我們怎麼查這起案子!”
“在下愚頓,並沒有太多的見解,隻是在下以為那幾家都已經事過境遷,恐不好查,咱們就從鄭家查起。”何子青道。
建平頜了頜首,道:“此事上頭催得要緊,何兄和在下現在就去鄭家,可否?”
何子青點點頭。
二人隨即策馬趕到鄭家,這鄭家是江南大戶,行事卻頗為謹慎,那鄭老爺恐樹敵太多,被人暗算,是以每日三餐均有專門的廚子烹製再親自己送至各房中,是已調查進行得很是順利。
大堂上。喜兒跪在堂下。
“喜兒姑娘,小姐的三餐每日由你送至房中?”建平道。
“回官爺的話,不是由奴婢送入,是由廚房的廚子親自送至房中。”
“那這十天為何由你送入?”
“這……這……是我家小姐要奴婢這樣做的。”喜兒支吾道。
“你撒謊,傳廚子。”建平道。
廚子是一個矮胖子,一上來就磕頭如搗蒜。
“你可是鄭府的廚子?”
“正是奴才,官爺可有什麼吩咐的?”
“我問你話,你要從實招來。”
“奴才就是借一百個膽也不敢撒謊,官爺請問!”
“三天前,你經過花園時可曾遇到小姐?”
“奴才那天是遇到小姐了,小姐還問奴才這幾日為什麼沒有送飯到房中。”
“那你是怎麼回答的?”
“奴才據實回答,說是喜兒姑娘說要親自送飯到房中。”
“你且退下。”那廚子聞言道了聲謝,然後起身退下。
“喜兒,你可有什麼話要說?”
“官爺饒命!奴婢是逼不得已,他們劫持了奴婢的父母兄弟,並以奴婢家人的性命相逼,奴婢也是迫不得已!官爺饒命!”喜兒的臉色煞白,磕頭如搗蒜。
“隻要你說出是何人謀害你家主子,我們就可以饒你的性命!”
“奴婢不敢說,他們心狠手辣,會殺我滅口的。”喜兒不停的磕頭。
“有六扇門的保護,你大可以放心,更何況他們心狠手辣,就算你不招供,他們也未必能放過你。”建平道。
“他們是……哎喲……”隻見一個人影晃過,同時一道寒光飛出,隻聽到喜兒一聲慘叫,身子卻直挺挺的向後倒了下去。說是遲,那是快,隻見建平一個箭步,一施輕功追了上去。
眾人上前看時,卻見喜兒的咽喉處被一物割出小而深的傷口,血汩汩的流出,已然斷氣,而在喜兒旁邊並沒有發現凶器,隻有一片細而長的鬆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