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石家,怕是被許家嚇破了膽了,不敢出席這種場麵。”全衡冷哼一聲道。
“石再仕家老說要稍晚片刻方到,有事耽誤了。”沈鬆立即解釋道。
金光池點點頭:“嗯,無妨,等等即可。”
沒過多久,就聽門外傳來一聲大笑:“哈哈,糟老頭子讓諸位久等了,給諸位獻上一份薄禮!”
話音一落,從門外進來一個頭發花白,但看來十分幹練有力的老者。老者身後還跟著三四個青年,抬著一個麻袋。
“石再仕,你遲到了!”全衡毫不客氣的指出道。
“嘿嘿,我這不是去給你們準備見麵禮了嘛。”石再仕不在意的嘿嘿一笑,一揮手,手下幾個青年把麻袋搬到眾人麵前。
“諸位看看,這是什麼!”石再仕一拉麻袋口子,麻袋鬆落,裏麵竟然是個青年!
青年被蒙著眼,堵著嘴,耳朵上滿滿被塞著東西,臉上滿是惶恐,嘴裏“嗚嗚”的支吾著。
“這,這是許豪傑!”金光池叫出聲來。
許豪傑因為經常跟著許芝玉拋頭露麵,雖然是個小輩,卻不少人認得他。
其餘眾人聞言都是一驚愕!
“石再仕,你瘋了!許豪傑可是許家的人!”全衡大罵道。
石再仕一聲冷哼:“哼,我當然知道他是許家的人,抓的就是他!你們不是要對付許家嗎?怎麼,現在就怕了?沒有共同粘上過許家的鮮血,又怎能齊心,今天,就拿他祭旗!”
話語一出,眾人頓時感覺一陣寒冷,這個石再仕太狠了!這是要逼著大家跟許家徹底決裂,不再有轉圜餘地。
“這個……再仕家老此為,是否過激了點?”金光池猶豫一下說道。
雖然這次秘密聚會是他組織,目的也是為了對付許家,但他還沒想好要這麼快就動手,直接決裂。他想的是許家勢大,應該慢慢蠶食。
“胡鬧!你想害死我們不成?許家現在是我們可以招惹的嗎?”全衡卻是直接大罵。
連之前幫石再仕說過話的沈鬆,也是沉吟道:“再仕老弟,這個事,還得從長計議,還是快把他放了吧。我們先談正事要緊。”
石再仕卻是輕蔑的冷笑一聲:“嗬,我們大家手裏不一起沾上點許家的鮮血,誰敢放心對抗許家?誰敢保證我們之中不會出內鬼?說不定我們密會完就會有人去投靠告密。隻有一起沾了許家的鮮血,一起上了船,才能再談正事!”
“胡說八道,你這是打草驚蛇!毀了我們四家!”全衡起身指著石再仕說道。
“你那麼怕沾上許家鮮血,難道你就是我說的那種人嗎?”石再仕眼睛一眯,意味深長的看向全衡。
眼看兩人就要吵起來,金光池趕忙起身勸道:“兩位不必爭執,其實大家的目的都是一樣的——推倒許家。既然有共同的敵人,我們就是朋友,有什麼事,都可以好好說。”
兩人見狀,互相冷哼一聲,暫且停了下來。畢竟金光池是在場中修為最高的,有內勁小成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