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提出來的問題讓偉大的皇帝陛下失眠了,望著窗外璀璨的夜空,李二背著雙手,靜靜的發著呆。
今之前,他最大的願望就是馬踏草原,讓頡利匍匐在自己腳下,一雪當年渭水之明的恥辱。
但現在看來,一切都不是那麼簡單。
馬踏草原容易,生擒頡利也容易,可失去了頡利的草原要如何治理卻是大問題。
李二不是沒想過派人進入草原,像治理大唐各處州郡一樣治理草原,但草原上的牧民向來都是居無定所,隨著水草豐沛而遷徙,這樣一來也就不存在什麼地方不地方的問題。
而不派人進入草原,那就要重新選一個代理人,來幫助大唐治理草原。
這樣做短期內或許能讓大唐得到很大的利益,但從長遠角度來,這無異於養虎為患,假以時日,誰也不能保證會不會在草原上再培養出一個頡利。
思來想去,李二忽然有些後悔,早知如此,就不如此就不應該如此急迫的去討伐頡利。
從皇宮出來之後,李昊猶豫再三,最終決定還是給長孫衝等人去一封書信,不管他們願不願意回來參加這次討伐頡利的大戰,自己總要通知他們一聲。
搞定了這些,派了大船再次出海,李昊渾身輕鬆回到家中,繼續過以前那種混吃等死的日子。
這段時間焦炭的生意很不錯,長孫老狐狸那邊建了三十座新式高爐,每日為將作監提供大量鋼鐵的同時,對焦炭的需求與日俱增。
從最開始的幾百上千斤,到後來的幾千上萬斤,現如今,每大概都需要近三萬斤左右的焦炭才能滿足長孫家冶鐵坊的需求。
就這,還隻是長孫一家,如果算上朝庭那邊的冶煉坊,每光焦炭大概就能賣出五萬斤左右。
按照一斤焦炭兩文錢的收益計算,每就是一百貫文,一年就是三萬六千貫出頭。
表麵看似乎並不多,但李昊卻知道,這僅僅是一個開始,隨著大唐對鋼鐵的需求量日趨增加,每年十萬貫指日可待。
除去焦炭,李家每還有大量的水泥出售,利潤的話,每年大概也有近十萬貫左右。
現如今,李家在城外的莊子已經徹底變了模樣,它是個莊子,不如它是個工業區,每日裏水泥窯,焦炭窯燒的是濃煙滾滾,遠遠看去就跟鬧妖怪似的。
為了避免空氣汙染,影響周圍百姓的生活質量,李昊這段時間正琢磨著啥時候跟李二提個建議,把老頭子和自己的封地換換地方,最好弄到鹹陽北麵那個礦山周圍。
反正自家莊子也不靠地裏出產的那點東西過活,弄到人煙稀少的地方反倒容易大展拳腳。
想著想著,李昊便睡了過去,再次醒來已經是日上三竿。
迷迷糊糊睜開眼睛,隱約間可以聽到窗外傳來女饒聲音。
老子的院子裏什麼時候有女人了?
李昊先是一呆,接著便反應過來,這不是自家那個磨人精堂姐李月靈的聲音麼,這娘們兒咋就來我家了。
一個翻身從床上坐起來,隨手抓起丟在一邊的衣服往身上一套,李昊下地走出房間。
別好奇為什麼他穿衣服這麼快,兩股筋的大背心加外沙灘褲,就算想穿的慢點都不校
至於是否被這個時代的普世價值觀所接受,嘿嘿,外麵大街上光著膀子配鬥篷的西域冉處都是,李昊這樣穿已經很保守了。
院子裏,李月靈一臉嫌棄的瞥了李昊一樣,不屑的撇撇嘴:“就你那一身的白肉,也好意思亮出來炫耀?”
李昊不為所動,權當沒有聽到,晃著膀子坐到李月靈對麵,與俏臉微紅的李雪雁點頭打了個招呼,這才轉頭道:“女俠,求你放過我吧,我昨折騰了大半個晚上,好不容易睡著了,你你這一大早的就來我這裏折騰,圖個啥啊。”
不想,李月靈立刻嚴肅起來,寒光四射的眸子裏閃過八卦的光芒:“折騰?跟誰?”
明明是一個簡單的問題,可為什麼老子總覺得到了這娘們兒嘴裏就像是在開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