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李昊賣配方的事情鬧的可謂是滿城風雨,長安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現在乍一聽配方泄露,立刻有人交頭接耳議論起來。
李靖聽著下麵的議論聲,灑然一笑,幸災樂禍道:“你這話的新鮮,配方泄露了跟本公有何幹係。”
當初兩個配方被李昊以二十萬貫一份賣出去的時候,李靖不知心疼成什麼樣子,現在聽配方泄露了,怎麼可能不幸災樂禍。
“你……,你敢這跟你家沒有幹係?”殿中那人被問的啞火,好半晌才恨恨問道。
“當然沒有幹係,這種損人不利已的事情我李家還不屑出手。”
“胡!”彈劾李靖的也是個狠角色,麵對堂堂國公怡然不懼,厲聲喝道:“那配方在你李家的時候不泄露,在交易的時候不泄露,偏生到了我們手裏便泄露了,這不是你李家幹的又是誰幹的。”
“哎哎哎,俺老程句公道話。”程咬金見吵的熱鬧,擺出一副老成持重的模樣道:“其實這配方泄露吧,起來你們雙方都有可能,未必就一定是李靖老兒泄露的嘛。”
“盧國公是什麼意思?難道要替衛國公背書不成?”
“背書?”程咬金牛眼一翻,露出亮閃閃一對門牙:“子,俺老程就是替李靖老兒背書又怎麼樣。沒羞沒臊的東西,東西在別人家的時候平安無事,到了你們五姓七望家裏就泄露了,這分明就是你們自己保管不嚴嘛,虧你們還好意思想著題內損失題外補。五姓七望,還真是裏然不吃虧呐。”
“你……”
不得不,程咬金的法在大殿上還是很有市場的,這主要還是跟李靖的為人有關,隻要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不是這樣的人。
隻是……李靖不是這樣的人,他那個兒子可就未必如此了。
熟知此事首尾的李二看著大殿中彷徨無助的家夥,咳了一聲止住眾人議論和猜測,沉聲道:“慈事回頭交有司處置便可,今日乃大朝,休要討論這種沒名堂的東西。”
“諾,臣等遵旨。”除去五姓七望的代言人,朝堂上大部分人全都躬身領命。
大殿上那人有一肚子委屈要,乃何李二已經開口,隻能咬牙忍住辯解之言,盯著李靖看了一會兒,轉身退了下去。
身為五姓鄭氏之人,他知道自己這幾大家族此次怕是虧大了。
四十萬貫買來的配方,眼下就差沒貼在長安、萬年兩縣的公告牌上了,估計要不了多久各式各樣的蒸酒和貞觀皂就會賣的滿世界都是,而且價格也絕不會太貴。
當然,四十萬貫對於五姓來根本算不了什麼,沒了也就沒了。
可問題是五姓丟不起那個臉啊,想著那些不勞而獲的家夥利用自己等人費盡心力才買來的配方大賺特賺,五姓中任何一家都無法接受。
想到交易那李昊臉上那若有若無的笑意,再聯係此人睚眥必報的性格,幾乎成為所有人笑柄的五姓之人就恨不能掐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