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那巨艦的兩側,兩排巨大的船槳伸出戰船的兩側,拍擊水麵的同時,亦將那些想要試圖從側麵靠近的耽羅船拍成碎片。
至於那些試圖舊事重演鑿穿大船的耽羅水鬼,他們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好運氣,隻要他們略一靠近那大船,立刻就會被兩側垂下來的防護網掛在上麵。
防護網的上麵裝有數不清的鐵勾,隻要被那網子纏住,要麵放棄掙紮直接將自己淹死,要麼就是越掙紮被鐵勾勾住的地方越多,最後弄的滿身是傷,依舊還是要將自己淹死。
更不要那大船之上還有近兩百的弓弩手,但見這些人手持滑輪弓,箭無虛發,每箭必有人慘叫著倒下。
看著那巨船踏波而來,每一個呼吸間都會有無數敵船傾覆,數不清的耽羅人鬼叫著四散而逃。
最後當看到那個在船頭上負手而立的青年時,金勝曼的嘴角忽然翹了起來。
他……應該還是在乎我的吧?!
不,不對,此人應該別有目的,否則為何他明明有實力將這些耽羅人如螞蟻一般碾死,卻非要等到現在這個時候,難道是想讓我對他心存感激?
望著越來越近的戰船,金勝曼不知不覺皺起了眉頭。
忽然間,金勝曼似乎想起了什麼,開始轉頭四顧。
那個可惡的家夥明明帶來了四艦戰艦,可為何除了正在趕來的戰艦,原地隻留了一艘?其餘兩艘戰艦去了哪裏。
稍傾,金勝曼忽然在自家逐漸遠去的艦隊後麵發現了兩艘大艦,而就在她發現那兩艘大船的同時,但聽得自那兩艦的艦首處陡然傳來一陣悶雷之聲。
而隨著那一聲悶雷過後,卻見正在向遠處遁走的一艘新羅戰船船身猛的炸起無數破片,數不清的或大或的黑點飛上空。
瞬間,整個海域所有人停了下來,呆呆的望著遠處。
發生了麼?難道是老爺看不過那支船隊棄友而逃發威了?
留在耽羅船隊中間幾乎已經絕望的新羅人心底忽然湧起一絲快意。
而那些耽羅人則有些發懵,他們清楚的看到,自己麵前的巨艦與那兩艘沒有懸掛任何旗幟的戰艦一模一樣,顯然他們麵前的這一艘戰艦上也有同樣的武器。
“這……這是怎麼回事?新羅人起內哄了?”
眼見包圍圈中的新羅戰船已經無處可逃,船上那新羅公主就要成為自己的囊中之物的關鍵時刻卻發生了這樣一暮,耽羅王子有些想不明白。
卜全易同樣也看不明白,不過此時他卻並不想知道為什麼新羅人會起內哄,相比於事情的真相,他更在乎的是自己的命。
眼看著那會發出霹靂之聲,可以將五百步外的戰船轟成齏粉的大艦竟有四艘一模一樣的,恐懼開始在他的心裏蔓延。
卜全易開始忍不住後悔起來,早知道就應該在岸上等消息,何必為了看那些新羅饒失意臉孔,趟這趟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