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機緣之類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何況我現在也很厲害,感覺一拳可以打死一頭真龍幼崽,塞翁失馬又焉知非福,你說對不對?”
古壞笑了笑,這樣安慰蘇嬈嬈,他真的沒有想到,蘇嬈嬈竟會當眾哭鼻子。
他沒想到,是因為沒有意識到,當一個人在另一個人心中的地位至關重要之後,所有的理智都已不算理智了,而他在蘇嬈嬈心中便是如此。
在蘇嬈嬈心中,古壞將來是要登魔主寶位的,注定要成為一個傳說,這樣的人物修行途中每一步都要走好,不容有半點差池,不然很難走到最後。
最後便是巨頭之境!
天下生靈何其之多?每一個時代隻有那個許幾個可以成就巨頭果位的,甚至一個時代中連一個巨頭都誕生不了。
現今天下各地的巨頭,是漫長的歲月中積累下來的,可也隻有那麼一小撮存在是巨頭。
可知巨頭果位有多難企及了。
哪怕是三仙,被世人敬仰推崇的三仙,如今都踏不出那一步啊!
而育靈時代,又是一個了不得的大機緣,不知隔幾萬年才會遇到一次,但古壞卻與之錯失交臂了,蘇嬈嬈怎麼不愧疚不自責?
因為在她心裏麵,就是她慫恿古壞……魔域境內出世的山寶,務必要掌握在魔宮手中,不容流失在境外,如此方可彰顯魔宮威望,少魔主之威望,如此古壞才會去死亡沼澤的。
如果沒有她的慫恿,或許古壞就不會去死亡沼澤,就不會遇上一係列生死難測的事情了。
其實,蘇嬈嬈是好心,她說的事情條條在理,根本不算是慫恿,但好心辦了錯事。
萬一古壞隕落在了死亡沼澤之中,那可算是釀成大錯了,所以蘇嬈嬈心中是極度不安的。
這時,得見古壞出現,完好無損的出來了,積壓的情緒一下子爆發了,便有些不受控製起來。
“古壞,我與你不共戴天,難道你不知道,朋友妻不可欺嗎?!”
登金山怒了,一雙小眼睛努力瞪的老大,凶神惡煞的瞪著古壞,一聲怒吼渾身肥肉亂顫。
他對蘇嬈嬈有意思,古壞是知道的,但朋友妻不可欺,這話又從何說起?
他對蘇嬈嬈有意思是一廂情願罷了。
蘇嬈嬈對他又沒有意思。
何況,古壞與蘇嬈嬈之間,又沒有啥。
所以登大胖子這一嗓子嗷嘮當真是莫名其妙。
“你說啥?”
古壞當即瞅向登金山……你這是敗壞老子少魔主名聲啊!
被古壞一瞅,登金山當即就像泄了氣的皮囊,他不是不知道古壞與蘇嬈嬈走的有些近了,雖然心中還是對蘇嬈嬈愛慕不已,卻已經不是那麼執著,其實他本來就沒執著,或許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蘇嬈嬈不會接受他的,不然又怎會光明正大、堂而皇之的逛香樓?
還生怕別人不知道,闊綽的登大少在風花雪月之所,揮金如土。
短短來到魔宮一段時間,魔宮大街小巷…香樓十八坊,哪個不知道有位登金山登大少揮金如土,格調不是一般的高啊?
可是,乍見蘇嬈嬈對古壞“投懷送抱”,心裏麵還是接受不了,腦袋一熱便大吼出聲,可被古壞這麼一瞅,當即像是被澆了一盆涼水一樣。
可是在這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關鍵是蘇嬈嬈還在旁邊看著,怎麼可能弱了氣勢?
所謂輸人不輸陣便是此理了。
當即梗著脖子,色厲內荏叫道:“怎麼滴?我可告訴你,胖爺是沐浴育靈時代的天驕,你一個提前突破的渣渣,也敢在胖爺麵前造次?我可告訴你,別以為你們人多我就怕了,有種來單挑!”
“單挑?”
古壞笑了,邪魅的翻了翻白眼,宛若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對!沒錯!我就是要和你單挑!你別瞧不起人我告訴你,你以前是很厲害,在築體階有無敵之勢,但你要明白那是以前,現在大家都突破到了承漩階,不是築體階可以橫行的時候了!”
古壞的笑,刺激到了登金山,說話的時候登金山已經擼起了袖子,金晃晃的袖子金光亂閃。
“這胖子誰啊?這麼浮誇,穿著一身金衣服,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很有錢一樣,暴發戶的氣息太濃了。”兔子抬頭看著虛無常,這樣小聲嘀咕道。
虛無常立馬給出了解釋,“他叫登金山,天下第一大幫金錢幫的少幫主,與古壞是朋友。他倆這應該是鬧著玩,所以就當個玩笑看看。”
“那照你這樣說,古壞還真的是奪人所愛了?”兔子雙眼放光,像發現了新大陸似的,覺得這真是一出好戲。
“你想多了,少魔主怎麼可能是那種人,就算是也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沒有你說的那回事。”
“切~~奪人所愛就奪人所愛,別說的那麼高大上。”兔子撇嘴。
“錢你喜歡不。”
“什麼?”
“我說錢財你喜歡不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