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即,換作兔子、任無敵、任妙煙他們的臉色變為難堪了,什麼話都想插上兩句的兔子當即不依了,衝著雷子嚷嚷道:
“你個貪生怕死之徒,遇著危險了將秋如畫他們都扔在盆地裏,自己跑的比兔子…是老子,比老子都快,現在還有臉在這裏誇誇其談,就算你想潑髒水也麻煩走走心好嗎?”
“你,你,你,你……若不是古壞救你們,現在早就被一把火燒了,能長點心不?”
兔子指著莉娜、秋如畫還有一些被古壞所救後又自行離去,而今跟隨雷子他們來此的生靈,說完之後不屑的斜睨著雷子。
凡是被兔子指點的生靈,紛紛低下了腦袋,兔子說的話事實,若非是古壞所救,他們就與盆地中的屍體、白骨一樣,紛紛被燒了個幹幹淨淨。
“是啊,奉勸各位莫要聽信了小人之言,若古兄與孔聽雨是一丘之貉,又怎會冒死救我等?”古壞這邊,也有不少被古壞救了之後,始終跟隨著古壞的生靈,這個時候紛紛站了出來,為古壞正名。
至於古壞,根本不屑解釋,也不屑說些什麼,雷子他們這些生靈與他有半分錢的關係?
他需要在乎他們如何想?
想打?
來戰便是!
雙方人馬越吵越激烈,眼看著都有擼起袖子打起來的趨勢,古壞這邊古壞未動,雷子、逍遙子那方,雷子、逍遙子、東皇孫等人也沒有表態,所以雙方人手雖然爭執的激烈,卻沒有敢私自出手的。
至於一旁隨意四處瞅瞅看看的孔聽雨,這個時候也不再閑庭漫步了,而是饒有興趣的看著爭執的雙方人手。
看她興趣盎然的樣子,似乎覺得很有趣?
大概現在這種情況便是她想要看到的樣子了吧?
她設局,欲將此間生靈全部坑殺,而古壞這一方生靈,如果與雷子那方生靈幹起來了呢?
她是不是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呢?
這可真是個好手段呢。
將天下生靈耍的團團轉。
可如果古壞不受激,不理會雷子的汙蔑,這場架便幹不起來,而古壞也的確是如此做的,可為什麼孔聽雨一點都不著急?
“古壞,我問你,我拓跋家的世子拓跋殺,可是被你所害?你好狠的心!”
突然,雷子這方有名中年男子站了出來,看著古壞大聲質問。
中年男子,也是七大隱世家族之一拓跋家族的人,是隨拓跋殺來此的。
拓跋殺之前,的確也在血池一周,與秋如畫、樓蘭雪、饕鬄等頂級天驕跪伏著,秋如畫、樓蘭雪都活了下來,拓跋殺卻死了。
關於拓跋殺身死的消息當然是秋如畫告知的。
“眾所周知,拓跋兄與古壞有仇怨,如今拓跋兄已死,逝者已矣,可是雷某總覺拓跋兄之死有蹊蹺,他那樣的人物怎會輕易隕落。”雷子這樣說道,他就是不懷好意。
雷子的話,讓東皇孫、逍遙子都皺住了眉,大家原本是來合力共謀對策的,雷子現在是意欲何為?
至於,那日月山的孤獨笑,則是與雷子為一丘之貉,不然之前也不會對古壞隔空喊話,及在死亡沼澤之中追殺古壞了。
“放你媽的屁,在場的生靈都特麼知道,拓跋殺是自己死的,全身血液流幹而逝,幹古壞毛的關係,你就算想潑髒水你特麼也動動腦子好吧?”兔子簡直要吐了,這番算是開了眼界,明白什麼叫做小人了。
“這是你的片麵之詞不足為信。”雷子顯的很平靜,平靜中帶著深沉,與逍遙子身上那種雲淡風輕不一樣。
“好好好,你說拓跋殺與古壞有怨,拓跋殺就是古壞弄死的,但你們人中秋如畫又何嚐不是與古壞有怨?古壞連她都沒動,怎麼會殺拓跋殺?可見古壞不是個趁人之危的偽君子!”兔子怒不可遏的道,頓了頓斜睨著雷子又道:
“還是那句話,你特麼就算想潑髒水,你也動動腦筋行不?”
“那頭純血饕鬄呢?它與古壞也有怨,如今它也隕落了,可想古壞是在趁人之危。不對,應該是整個事情都是他與孔聽雨一手策劃的,孔聽雨唱紅臉他唱白臉,救你們是為了籠絡你們,莫要被他賣了還幫他數錢!”雷子冷笑著這樣道。
雷子的話,將兔子氣的渾身都在顫抖,任無敵、任妙煙兄妹的麵孔都被氣的扭曲了,這樣詆毀古壞簡直像是在大嘴巴子抽他們的臉,所有魔域中的生靈及魔兵們,都被氣的整個人都快炸開了。
“誰踏馬說老子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