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血手老怪那個老東西嗎?”
寧遠樂嗬嗬一笑。
你大爺!
嶽巋然聽的臉色直黑下去。
其他修士看到他的表情,也是一起莞爾起來。
上官凡眼中,則是有思索之色,一閃而過,對方此話,是否也在表明,他自己並非血手老怪?
“前輩,晚輩和血手老怪,真的沒有一點關係。”
嶽巋然黑著臉道。
雖然心裏頭有某個計劃,但別人問起來,肯定是死也不會承認的,而且還要毅然決然的否認。
“知道知道,你肯定不能承認,否則還不馬上被人宰了?”
寧遠再樂道,兩隻老眼,眯成了兩道縫。
這話的!
嶽巋然更是無語。
我還沒有給血手老怪潑髒水呢,先讓人給潑上了。
眾人看的更是大樂起來,這種話一挑明了,反而令人不那麼懷疑嶽巋然了。
“前輩非要這麼,晚輩也無可奈何,不過切磋之事就免了,晚輩於攻心之道,半點不懂。”
嶽巋然道。
他這話一出口,眾人卻是開始神色古怪起來,之前那幫圍攻他的修士,莫名其妙的被擊殺,莫非就是死於攻擊心神的手段?
連上官凡都忍不住用眼角餘光,瞥了嶽巋然一眼。
嶽巋然馬上也是醒悟過來,但這事,肯定沒法對眾人。
“既然如此,那我這個糟老頭子,就自己回去琢磨了,子,老夫倒是挺欣賞你的,若有一,打算離開那個變態老鬼,老夫這裏,向你敞開大門。”
寧遠再道。
嶽巋然聞言,麵皮都開始抽搐起來。
這是一盆盆的髒水,往我身上潑啊,你還沒完了!
“咯咯——”
嬌俏聲起,有人忍不住笑出聲來,是那江紅纓,豐滿嬌軀顫動間,不出勾人的魂,要人的命。
一段插曲過去,眾人出了門,各自散向四方裏,一幹老邪物們買的修奴,自然會悄悄送過去。
嶽巋然又是與上官凡一起,朝著上官家而去。
“道友,那位寧遠,出言邀請你,必然有目的,你可打算去見一見他?”
上官凡問道。
“還是免了吧,這老家夥既缺德又厲害,仿佛一個兩麵人一樣,令人不敢有一點大意,還是少打交道的好。”
“也好。”
上官凡點了點頭。
“上官兄,他們既然都留在城裏,從這刻開始,豈非就可以以搜力監視他們了?不定還可見識一下,他們推演的手段。”
嶽巋然問道。
上官凡聽的想了想,還是搖頭。
“搜力的事情,這些老家夥,肯定已經知道,雖然未必確定城中有人會,但無論怎樣,一定會提防,隻怕都不會輕易在城中施展,依我之見,隻怕不會有什麼收獲,但監視一下也無妨。”
嶽巋然點了點頭。
回了上官家的院中,估摸著那些老怪物們,也該到了自己住所,嶽巋然提著一壺老酒,在窗邊喝起,欣賞著夜色,也把靈識掃了出去。
很快,三道靈識碰撞,如靈魂碰撞的異樣感覺,便是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