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她臉上的表情,和悅也忍不住歎了口氣。
解鈴還須係鈴人,兩人之間的問題,也隻有當事人才能解決。
他這個看客,真的幫不上什麼。
不僅幫不上忙,還很礙眼。
在言宅裏,和悅深刻領會到一句話的具體化感覺,如果眼神能殺人,他恐怕已經被千刀萬剮。
白池繼續發揚故意刺激挑釁言湛,持之以恒,鍥而不舍的戰鬥精神,充分利用了他這個人肉道具,幾次他看到言湛都在暴走邊緣,可是他什麼都沒做,隻是起身,離開。
如此了解言湛的和悅,覺得他的反應,簡直不可思議。
“不是你,也會是別人,我寧可是你。”
倆人擦肩而過時,言湛落下這句意味深長的話,就兀自進書房了。
這句話的意思莫非是他看穿白池如此做的動機,就是要報複他,所以他便縱容她用這種方式發泄不滿。
這算是哪門子的寵妻,單身多年的和悅硬生生被喂了一大口狗糧。
這兩人之間的愛,真的是變態啊!
鬧騰了一番見沒有效果,白池也消停了,隻是眼神頗為嫌棄地看著和悅。
“我覺得一定是你氣質太娘炮了,讓他覺得沒有威脅感。”
士可殺不可辱!被攻擊娘炮的和悅受到一萬點傷害。
結果白池盯著他的臉,評頭論足地繼續分析。
“唇紅齒白,跟個小白臉似的,我的確不太可能喜歡這種類型。”
“我記得你有一個前男友也是這種類型。”他反嘲回去。
“所以不是分手了麼。”白池輕描淡寫。
“對了,戚雅的事解決了嗎?”
回國以後,白池之前遭遇的車禍畫麵又浮上腦海,想來仍然覺得可怕。
和悅搖搖頭。“我最近不都是在忙你的事情,把這件事忘的一乾二淨。”
“不過言湛接你回來,應該已經解決了。”他見白池露出緊張的表情,安慰道。
“我也沒想到那個戚雅竟然有膽子做出這樣的事,所以女人真可怕。”
白池聽和悅發出此感歎,噗嗤樂了。
“女人可怕,所以你真喜歡男人?那這麼多年你怎麼不拿下言湛,近水樓台啊。”
和悅望著白池臉上不無戲謔的笑,再一次深深的無奈。
好男不跟女鬥。
況且是老板的女人,他們之間相愛相殺已經讓他引火燒身了,總之以後不惹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