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切都還來得及。一切都還沒有成為定局。為什麼我呢吧要這麼互相折磨?明明我們倆個人是相愛的。為什麼要為了身邊那些不相幹的人,那些不相幹的事而左右我們的生活。”鍾定用近乎於哀求的口吻說道。
“怎麼會不相幹?你的公司和你不相幹嗎?你和潘虹開房上床和我不相幹嗎?”沈唯一再次哭了出來。
鍾定如遭電擊般的退後了兩步。他羞慚的低下了頭,低聲的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那天晚上喝醉了,我連著喝了好多天的酒,她來酒吧找我。我酒醉的情況下之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真的,我發誓,我說的是真話,如果我騙了你,讓我出門就被車撞死。求求你相信我。”
其實鍾定也並不清楚他和潘虹有沒有發生關係,他隻是記得自己喝多了,撲到了潘虹的身上,之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而那天其實他們也並沒有發生什麼,潘虹在鍾定的酒裏麵下了藥,她就是故意要讓鍾定覺得兩個人發生些什麼,這一切僅僅是她計劃好了的。鍾定在無意間就中招了。
“鍾定。我們就這樣吧。有些事發生了就是發生了。再也無法挽回的。我們都是成年人了,都要為自己所做的事情負責的。你已經傷害我很多次了,不要再傷害潘虹了好嗎?確實,就像她對你說的那樣。我什麼都比不上她,她比我漂亮,比我身材好,比我有錢,而且她也很愛你。我們在一起,我完全幫不到你什麼,隻能成為你的拖累,而她不同,她能幫助你和你的公司走出困境。你要正視現實。不要欺騙自己。”沈唯一盡管在哭泣,但是還是堅持著把話說完。
“但是我更不能欺騙我的心。我騙得了熱呢後人,但是我怎麼騙自己?我愛的是你,就隻愛你一個。我怎麼可能接受她?更何況她……”鍾定猶豫了一下,沒有把想說的話說完。
“那又怎樣?你敢說你對她沒有愛?沒有感情嗎?”沈唯一問。
“那你呢,你不愛我了嗎?你能欺騙你自己的心嗎?”
“心?我的心已經死了。在看見你和她一起從賓館出來的那一刻。我的心就已經死了。”沈唯一又想起了那深深刺痛了她的心的那一墓。
“唯一。隻要你回來。回哦到我的身邊。我保證從此和她再不見麵,再無往來。好不好?至於我的公司會怎樣,我現在根本就不放在心上,我已經不在乎了。我在乎的就隻有你。”鍾定堅決的說。
“鍾定,你可以自己不在乎,你的家人呢?你也不在乎他們了嗎?為了一個女人而斷送自己的事業,你這樣做對得起你的家人嗎?你不要這麼孩子氣了好不好?”
“我不是孩子氣。我是真的愛你,不能失去你。難道你真的不懂嗎?沒有了你,這幾天我什麼都做不下去,除了喝酒,我已經什麼都不會做了。”鍾定沮喪的歎息了一聲。
“你真的確定你裏不開我嗎?不,不是你以為的那樣。你隻是不甘心。因為你是鍾定,你是鍾家少爺,是鍾氏集團的老板。你不甘心就這樣讓倒手的我就這樣失去。如果你真的愛我,就不會那樣一次次的傷害我,就不會和她上床。”
鍾定看到沈唯一已經激動到要失去控製的地步,他急忙前組她說“唯一,你冷靜一點兒先。我們先不說了。你身體還沒好,不要激動。”
“我累了。鍾定。我不想再繼續糾纏在這件事情裏了。真的。你就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吧。求你了。好不好?”沈唯一不想再和她繼續討論這件事情了,因為她怕自己再次淪陷。她不能給自己動搖決心的機會。
“唯一。不管你要我做上呢們,我都會答應你。但是緯度這件事我答應不了,我真的做不到。”鍾定低下了頭。
沈唯一疲倦的坐到病床上,鍾定轉身走到病床的旁邊,從放在床側的櫃子裏拿出一瓶打開了遞給她。
“唯一,喝點兒水吧。”
沈唯一沒有拒絕。她從鍾定手裏接過水,喝了幾口。突然肚子響了一聲。她和鍾定都愣了一下。原來沈唯一晚上和東方涯在餐廳沒能吃上飯,遇到顧天宇以後,又因為顧團宇的表白而沒吃幾口東西,現在已經是後半夜了,她餓了。
“你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回來。”鍾定說完轉身就衝出了病房。他記的就在醫院的大門旁邊有一家24小時營業的快餐店。他一路跑下去,跑出醫院,跑到那家快餐店裏。點了2份快餐。然後就焦急的走來走去。大概十分鍾多一點兒的時間,服務員就把他點的飯菜端到了他的麵前,可是他卻感覺好象過了好幾個小時那麼的漫長。他也不多說廢話,直接從兜裏掏出一把一百圓的鈔票扔到收銀台上,然後拎著打包好的快餐掉頭又衝了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