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分?!”鍾定嗤笑了一下,“請教東方總,我哪裏過分了?”說著他又用力摟了摟沈唯一。
看了看沈唯一極為不自然的臉,東方涯又說道:“鍾總難道不知道想要和一個女孩子親密接觸,首先先要去征詢一下女孩子的意見嗎?可是現在你這個樣子,再看看沈小姐,明顯的沈小姐很不舒服很不喜歡啊。”
“哦?”鍾定挑了挑他英俊的眉毛,然後轉過頭看向沈唯一,伸出右手輕輕把沈唯一額頭上的碎發理了一下,極盡溫柔,沈唯一都有些不太相信這個是恢複記憶的鍾定了,他還是那個極為冷酷霸道的鍾定嗎?他從恢複記憶開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溫柔了?
沈唯一有些不太置信的看著看著鍾定,呆呆的坐在那裏,甚至忘記了掙紮,任由鍾定在她的額頭上動作。
鍾定很仔細很認真的給沈唯一整理了一下秀發之後,才轉過頭麵向東方涯說道:“可是我想說的是,沈唯一畢竟是我的女人,我們還是夫妻,所以夫妻之間做些什麼不需要你東方總來指點吧。”
聽到鍾定說夫妻兩個字,東方涯和沈唯一都是麵色一變。
夫妻,嗬嗬。沈唯一心中冷笑,一提到夫妻兩個字,她就想起來之前鍾誠的嘴臉,讓她深陷豪門爭奪的戰爭中去,而自己也淪為了犧牲品,僅僅是一個交易的貨物一樣,一紙契約就把他給綁到了鍾定的身邊。
原本她已經認命了,可是陽光的霸道的鍾定卻走進了她的心裏,但是隨著鍾定的恢複,所有的夢都變得支離破碎,她離開濱海市不就是為了要躲避鍾定嗎?想到那一晚,沈唯一突然掙紮著起身,在鍾定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站了起來。
“沈唯一,你發什麼瘋?”鍾定疑惑的抬頭看著沈唯一語氣低沉的問道。不知道沈唯一怎麼了,剛剛不是還好好的,怎麼就突然麵色變得冷漠了起來。
沈唯一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沙發裏麵鍾定的眼睛,麵色冰冷語氣冷漠的說道:“鍾定,我們離婚!”
“什麼?!”鍾定以為自己聽錯了,他仔細的看著麵前這個柔柔弱弱的女孩,這是她第一次在自己的麵前這樣強硬態度的說話吧。
“我說我們離婚!我喜歡的是那個失憶的鍾定,而我嫁的人,也是那個陽光的鍾定,而不是現在的你!所以,我們離婚吧。”沈唯一說完輕呼了一口氣。
而東方涯聽到沈唯一的話之後,心中竟然隱隱的期待了起來。
鍾定定定的看著沈唯一,過了好長一段時間鍾定才開口說道:“對不起,這件事情需要考慮,需要商量,你想在的要求沒有辦法滿足你。”
聽到鍾定終於有鬆口的意思了,沈唯一心中僅僅提著的心,也終於落地了。
“不過,沈唯一你要跟我回濱海市。”鍾定突然說道。
沈唯一剛剛放鬆的神經因為鍾定的這句話,突然又馬上再次拉緊了,“為什麼?”她疑惑的向著鍾定問道。
鍾定好想早就知道沈唯一會這麼問一樣,平靜的說道:“沒什麼,隻是因為你肚子裏的孩子,在生產這頓時間必須要回到我那裏。”
而在鍾定剛剛說完,東方涯突然開口了,“我不同意!”態度極為幹脆的就要否決鍾定的話,這讓剛要開口的沈唯一有些錯愕。
鍾定聽到東方涯再次插嘴他和沈唯一的事情,麵色一沉眼神冰冷的注視著東方涯說道:“我想知道,東方總以一個什麼樣的身份插手我和沈唯一的孩子的問題呢?”
沈唯一在一旁明顯的感覺到了鍾定話語中隱藏的寒意,讓她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但是東方涯去沒有被鍾定的目光和話語所嚇退,作為東方家族最優秀的繼承人,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而且憑借著他的身份根本就沒有必要害怕鍾定什麼。“首先,我想說我是沈唯一的上司,沈唯一是在我的公司上班,現在她是帶薪休假,但是現在她至少還是我手下的員工。而我去關注她的生活這很正常!”
“第二,我想我還是唯一的朋友,她的生活我有權利去關心,愛護她!所以於公於私我都有資格說些話的。”
“東方涯!你不要以為我怕了你!”鍾定突然大聲的對著東方涯咆哮道。
鍾定的這一聲怒吼連沈唯一都被嚇了一跳,她也沒有想到鍾定竟然突然在這個時候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