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派人查,我想知道到底是誰對定兒下的手,一定要把定兒安全的的帶回來!”鍾越忍著內心的沉痛,對著老管家說道。
老管家趕緊惶恐的點了點頭,這件事他也是有極大的責任的,他要是多注意些,提前告訴鍾越關於鍾定的事情的話,估計就沒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過了好一會兒,鍾越才稍微好了一些,他又把老管家給叫了過來。這時候老管家已經安排人前往H市了,鍾越的命令他從;來不敢打折扣。
“鍾富啊,派人出去了嗎?”
“老爺我已經派人出去了,估計很快就能有結果了,二少爺吉人天相,出現了這麼多事情都挺過去了,必然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征兆,所以老爺暫且放心,相信很快少爺就能安然無恙的回來了。”
鍾富說完這些,看這鍾越臉色稍微好看了一點,也不緊擦了擦而頭上的冷汗。其實他心裏也沒有底,鍾定一失蹤就有人傳過來消息了,說鍾定的八個保鏢非死即傷,而鍾定本人也是受了傷,聽說還很嚴重然後還找不到了,黑道白道現在都在找鍾定的消息。
鍾定生死未卜,他也不能保證鍾定就一定還活著,說的那些話不過是安慰一下鍾越而已,連他自己都不信,隻能是暗中祈禱鍾定還活著吧。
鍾越沉默了一會然後麵帶疑惑的抬頭看著鍾富問道:“你之前說鍾定去H市是因為參加拍賣會,再後來沒有回來是因為一個女孩是嗎?”
“是的老爺,那個女孩就是之前鍾誠許給鍾定的,那段時間二少爺失憶了,就是那個叫沈唯一的女孩一直陪著二少爺,後來二少爺恢複了,鍾誠做的壞事也被揭露了,沈唯一就一個人離開濱海市去了H市。好來少爺遇見了她,之後發生了我們也沒有查到了。隻是好像兩個人並沒有相認。”鍾富點了點頭說道。
鍾越的右手搭在椅子上,中指不停的敲擊著扶手,“照著這樣的看來,那個女孩應該是和我二哥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交易,而後當定兒恢複記憶把我二哥趕跑了之後,他就發現了那個叫沈唯一的女孩的秘密,與是沈唯一被定兒給趕走了。隻是不知道他們兩人在H市又發生了什麼。”
說到這裏的時候,鍾越眯著的眼眸中閃過了一道寒光。
“如果是我所料不錯的話,應該這一次定兒受到襲擊,並且現在下落不明,差不多都是那個叫沈唯一的女孩做的,看這樣她應該是一個很有心機女孩子,而且為人狠毒,不知道為什麼她會三番兩次的害定兒。”
鍾富聽著鍾越的分析也是點了點頭,表示他的讚同,畢竟很多東西他也不是很了解,隻是大概清楚發生了什麼,至於鍾定的幾個朋友他和鍾越就從來沒有相信過。
再這樣的大家族中,自家人都會出手呢,更何況外人了,現在他們都是那種除了自己誰都不會太相信的人,所以從國外回來後,他們對當時具體發生了什麼並不是很詳細的了解。原本還想等鍾定回來解釋一下,但是沒有想到鍾定卻是受傷失蹤了。
……
第二天,H市沈唯一暫住公寓。
沈唯一早早地就被自己的鬧鈴給弄醒了,她今天剛剛給東方涯打了電話,告訴他最近她要在家休息了,現在她的肚子有明顯隆起的樣子了,現在的她的樣子已經不能再去上班了,懷孕三個半月了,肚子裏麵也有了一些反應。
起來拉開窗簾看著外麵明媚的陽光投射到屋子裏麵,沈唯一的心情也是變得格外的好,摸摸了微微隆起的肚子,臉上不經意間露出了母性的光輝。
過了一會沈唯一想了起來,鍾定現在還在她的房間裏麵呢,今天早上定的這麼早的鬧鍾也是為了給鍾定做些早餐。沈唯一從冰箱裏麵去除了之前存好的米和菜,然後就進到廚房裏麵忙去了。
不知道多久廚房裏麵傳出來陣陣的飯菜香味,沈唯一腰間係著一條圍裙,廚娘模樣的她在廚房裏忙來忙去,額頭前的碎發也輕輕的被細汗給浸濕了,好不容易忙完,她才端了一碗煮好的粥,走進鍾定的躺著的房間。
剛剛推開門,鍾定原本閉著的眼睛就緩緩地睜開了,沈唯一也沒有想到鍾定竟然這麼早就醒了,原本還以為他還能昏迷一段時間呢。
“你醒了啊?”
“嗯。”鍾定有些沙啞的聲音傳了出來。
見到鍾定醒了,沈唯一把手裏端著的熱粥放到了床邊的桌子上。
這個時候鍾定竟然掙紮著想要起來,隻是腹部和腰部的傷口讓他很是艱難,一不小心就要摔了下去,沈唯一趕忙靠過去扶住了他,然後在鍾定的背後墊了一個枕頭,再把他扶好。
“喝點粥吧。”沈唯一對著鍾定輕輕地說道。現在她看見他不知道自己是個什麼滋味,昨晚沈唯一並沒有睡好,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到了後半夜才輕輕的睡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