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進來嗎？”浴室外傳來喬一鳴的聲音。
“爸爸，今天媽媽幫我洗澡。”喬斯澄說道。
“以前爸爸幫你洗澡，也沒見你這麼開心。”喬一鳴推門進來說道。
喬斯澄趕緊改口：“其實是一樣開心的，以後我希望爸爸媽媽一起幫我洗澡洗澡。
“嗬，你這個小家夥，想的倒美。”喬一鳴說著給程琳遞上浴巾。
程琳接過浴巾，給喬斯澄裹上，然後抱著回到床上。
“我給你送了一床被子，這個小家夥睡覺不老實，擔心你們報業凍著。”喬一鳴看著忙碌的程琳說道。
“謝謝。”程琳看了一眼被子客氣地說。
她一直這麼客氣，讓喬一鳴也拘謹不少。
“誰睡覺不老實？爸爸才睡覺不老實呢，半夜做夢喊媽媽的名字，都把我嚇死了。”喬斯澄反駁。
程琳一愣，還有這樣的事情。喬一鳴倒有點二不好意思了，假裝生氣嗬斥兒子道：“你不是一樣，多少次做夢喊媽媽。爸爸養了你這麼多年，都沒有一次夢到過爸爸。”
喬一鳴看起來很失望很傷心的樣子，兒子偏心。
“爸爸就在身邊，我要多念叨幾次媽媽，媽媽就回來了。現在媽媽就回來了，一定是聽到我的夢了。”喬斯澄還說的很有道理。
看著這一大一小兩個男人鬥嘴，程琳真的無法想象她們這些年是怎麼相處的。
突然喬斯澄一手抱著程琳的腰，一手拉著喬一鳴，說道：“爸爸，媽媽，我們以後永遠在一起。”
“永遠在一起。”喬一鳴看著程琳說道。
程琳卻抱著孩子的頭摸了摸，沒有說話。
這裏曾經是自己的家，是自己付出過青春與愛的地方，可是程琳這一次回來，卻覺得有點兒陌生。
雖然家裏的擺設還是老樣子，但是不習慣家裏這麼多傭人，不習慣喬一鳴突然對她真的體貼，不習慣這些年錯過的時光。
“爸爸，媽媽，不如我們三個一起睡覺吧。”喬斯澄提議道。
喬一鳴喜出望外，還是兒子了解自己。程琳瞪大了眼睛，這個小鬼子花樣兒真多。
“三個人一起睡，太擠了，還是我們兩個比較舒服。”程琳拒絕了。
“不擠。”父子倆異口同聲說。
喬一鳴看看兒子，喬斯澄朝他吐吐舌頭。
“媽媽，我從來沒有跟你們一起睡過，我們就一起睡，我想聽你們給我講故事。”喬斯澄開始抱著程琳撒嬌。
程琳對喬斯澄心懷歉意，對他的要求更是毫無抵抗能力。
“好吧。”程琳勉強答應。
“太好了，太好了，跟爸爸媽媽一起睡了。”喬斯澄興奮地在床上跳來跳去。
“走，回房間。”喬一鳴生怕程琳反悔似的，抱起喬斯澄就往主臥室去。
“媽媽，快來，媽媽，快來，爸爸的床很大，不會擠。”喬斯澄催促程琳道。
程琳隻好硬著頭皮去喬一鳴的臥室，沒想到還是沒有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