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振宇冷笑道:“與你何幹?”
女人抬手把眼前的頭發往後一撩,風情萬種的樣子,可蘇振宇根本都不看她一眼。
“本來我不能怎麼樣的。”她說:“可現在我不敢保證以後會怎麼樣?”
蘇振宇緊捏拳頭,竭力隱忍住:“你想幹什麼?”
女人笑笑:“我也不知道我要幹嘛。”
在蘇振宇發火的前一秒,她已經洗好了手,輕飄飄地說:“祝你吃飯愉快。”
蘇振宇卻一把將她扯回來,甩開,狠聲道:“我勸你識相點,不然命嚐。”
女人看著他凶狠的眼,發了愣,她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對他能這麼重要。
五分鍾後,他平複好心情,回到座位上。
菜已經上齊了。
“你怎麼這麼久?”她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
蘇振宇接過她遞過來的飯,淡道:“沒事。”
吃飯間,蘇振宇除了給她夾菜以外,幾乎沒有開口說話,都是她問一句,他就答一句,幾句之後,沈淺以為是他今天太累了,於是也閉嘴好好吃飯了。
飯吃完,兩人沒做過多停留,直接回了家。
晚上,沈淺從浴室出來,見蘇振宇並不在房間裏,擦幹頭發,她便出了臥室,開始一間間屋子尋,最終在家裏的頂樓找到他。
他一個人坐在吊椅上,腳沒有懸空,吊椅也是靜止的,手裏夾著半支煙,嘴角正呼出一口煙圈。
煙霧很快被微風吹散在他身邊,慵懶卻又不失男人味。
頂樓上那幾盞燈全部亮著,映得他的身影孤零零的。
她仿佛一下子看到過去三年的蘇振宇,一個人坐在吊椅上,抽煙的模樣。
她記得他說:“淺淺,那樣抬頭隻見星月稀疏,低頭隻見悲涼孤燈的日子,我不想再過了。”
現在,她回來了。
她走上去,叫他:“振宇。”
他恍神,抬眼看她,默了一會兒,嘴角輕浮起笑意。
“你怎麼上來了?”
今天本就下了雨,她剛剛又洗了澡,身上就穿著短而薄的真絲睡裙,現在外麵的風吹在她的身上,她覺得有些冷,身子小幅度縮了一下。
這一動作被蘇振宇鎖進眼裏。
她不答反問:“遇上什麼煩心事了嗎?”
“沒事。”蘇振宇說,然後掐掉手裏的半截煙,走上前去,用手環著她:“走吧,回去睡覺。”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