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親衛驚叫道:“在將軍府,居然還有人敢欺負大郎?誰這麼大膽?不想活了?”
著,怒氣衝衝地就往院外走,還沒走到院門,就被人搶了路。
“主子?”
蘇定方腳步不停,前方空氣中飄來了他的話:“隨我去看看。”
一行人來到林郅悟的院子,親衛正要衝進去,就被蘇定方攔住了,並示意他們噤聲。
蘇定方站在院門口,靜靜地看著院內。
“膝蓋太往前了,往後豌。”
“腰又塌了,趕緊的,挺直了。”
“對,不能駝背,都給我挺直了,還有手,放好了......”
王庾與林郅悟麵對麵,她一邊紮著馬步,一邊用嘴指點林郅悟的動作,而左四就負責動手指導。
林郅悟哪個部位做得不好,左四手中的樹枝就抽向哪裏。
樹枝一抽,林郅悟就哇哇大叫:“啊......哪有人這樣教練功的,這明明就是虐待,我要控告你。”
王庾微微一笑:“無人受理,控告無效。”
“你......”被人逼著練功,林郅悟氣到抓狂,看向院子裏唯一一個他的人,大吼:“你是死的嗎?把他們給我趕出去,這是我的院子。”
那侍從“噗通”一聲跪下去:“的......打不過.......”
“那就多叫點人來。”林郅悟簡直要被他的愚蠢給氣哭。
侍從顫抖著身體,弱弱地:“沒人來......”
在林郅悟披著衣服從房裏出來的那一刻起,院子裏的侍從就悄悄地跑了,他是看院子裏沒人伺候,若是被將軍知道了,大家都得受罰,他才留下來的。
但讓他去趕王娘子,他是不敢的,王娘子自己不僅功夫好,身邊的人功夫也很好,尤其是那個“四”。
“你......你們......”林郅悟氣得伸出手指指著他,見左四揚起樹枝,又迅速放下,握成拳。
“哈哈哈~”
瞧見林郅悟那副畏懼憋屈的模樣,大全毫不客氣地笑出了聲。
“不準笑。”林郅悟氣急敗壞地吼道。
大全很給麵子地收了聲,但裂開的嘴還在無聲地笑。
林郅悟氣得不行,正想破口大罵就瞥見了院門口的蘇定方,欣喜地大喊:“表兄,快來救我。”
蘇定方轉身就走。
林郅悟:“......”
王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