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是她從河東城送來的畫本。
翻開看了兩頁,李淵的心就不知不覺地靜了下來,看到浮誇好笑的畫麵還笑出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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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
門外響起雜亂急迫的腳步聲,魏刀兒從床上驚坐起,拿過外衣就披上。
“陛下~”
床上傳來女子嬌滴滴的聲音:“您去哪兒?不留下來用晚膳嗎?”
“你好生歇著。”
魏刀兒丟下這話,就出了房間。
“怎麼回事?”
親兵正趕過來,連忙回道:“陛下,長樂王殺來了,城門已破。”
“怎麼可能?”魏刀兒臉上盡是無法置信的表情:“一個月前,我才和長樂王簽訂友好盟約,約定彼此互不侵犯。
“長樂王一向信守承諾,他怎麼可能做出這等背信棄義的事?”
在寒冷的冬日,親兵急得汗水直流:“陛下,您先別想這個了,如今已是事實,您還是想想怎麼應對吧。”
“我去瞧瞧。”
一行人剛出府邸,就遇上了甄翟兒,他身後還有數百人。
魏刀兒一邊往馬兒走去,一邊對甄翟兒:“你來得正好,隨我去城門瞧瞧。”
“陛下不用去瞧了。”
甄翟兒的話成功地令魏刀兒停下了腳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城門已破,不出一刻鍾,長樂王的軍隊必將到達此處。”甄翟兒麵無表情,語氣無波無瀾。
魏刀兒臉色唰地就變白了,“那......傳我命令,所有人跟我撤退。”
著翻身上馬。
劉先生一麵朝著馬兒走去,一麵喃喃道:“沒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
“燒”字還未出口,身體一痛,就被翻湧的氣血給吞沒了。
“嘭!”
沉悶的響聲引起了魏刀兒的注意,他回眸望去,看見劉先生胸前插著羽箭,倒在了血泊鄭
魏刀兒臉色大變,看向甄翟兒,果然見他手中握著大弓,“甄翟兒,你想幹什麼?”
“你我想幹什麼?”甄翟兒從背後箭筒中又取了一支箭,搭在弓上。
箭頭直至魏刀兒,他的意圖顯而易見。
“攔住他們。”
魏刀兒握著韁繩的手不由用力,雙腿一夾馬肚,極力驅使馬兒飛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