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看見有些客人跑出了酒樓,飯錢還沒結呢,氣得差點一口老血噴了出來。
當然,還有很多客人仍然聚集在大堂,不為別的,隻為看熱鬧,甚至是樓上包間裏的客人都出來看熱鬧了。
春花聽著樓下的動靜,眉頭輕蹙:“好像是郎君的聲音,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她站起來往外麵走,走到門口又停下了腳步,“可是,郎君我要是不聽她的話,就要賣了我我還是在這裏老老實實地等她好了。”
於是,春花又走回去坐好。
春花穩坐包間,卻不知樓下人仰馬翻。
“臭子,你給爺站住,否則讓你好看。”蘇亶氣喘籲籲地追。
“我長得比你好看,需要改造的人是你。”
聽見王庾這話,周圍的人哄然大笑。
蘇亶惱怒,衝周圍怒吼:“笑什麼笑,都給爺站一邊去,再妨礙爺抓人,爺就連你們也一起揍。”
有認得他的人,拉著身邊的朋友往邊上退,其他人見狀也往後退。
這一退,就把大堂中央給空了出來,王庾躲無可躲,眼睜睜地看著五六個廝奸笑著逼近。
包圍圈越來越,王庾瞄準一個廝撞去,雖然廝被她撞倒了,但她並沒有逃出去,反而被其他廝趁機按在了地上。
蘇亶嘴角微勾,走到王庾麵前蹲下,伸出右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令她麵對自己,“跑啊,怎麼不跑了?
“我告訴你,今兒落在我手中,算你倒黴”
“呸。”
王庾朝他吐了一口,頭一扭,掙脫了他的手。
一股血腥味傳來,蘇亶意識到自己被噴了一口血水,頓時火冒三丈,抬起袖子擦了擦臉,狠狠地吩咐:“給我往死裏打。”
話音剛落,廝們就對王庾拳打腳踢。
王庾雙手抱著腦袋趴在地上,忍著痛,心裏祈禱右手的痛楚消失,她就能反擊。
可惜,事情並沒有往她所祈禱的方向發展,蝕骨的疼痛從手腕處開始蔓延至四肢百骸,渾身使不上力。
痛,太痛了。
有人看不下去,好心勸道:“這位郎君還是叫他們住手吧,再打下去就出人命了。”
蘇亶一記眼刀射過去:“你想找死?”
那人悻悻地退了回去。
打人不打臉,蘇亶卻吩咐道:“給我打她的臉。”
廝們聽從命令,一腳將王庾踢翻了身,其中一個廝抬起右腳,朝著王庾的臉重重落下。
王庾趕緊並攏雙手,護住臉。
預料之中的痛沒有隨之到來,反而聽見了一聲慘叫。
王庾睜開眼睛一看,就看見了段誌玄和唐儉兩人。
唐儉最喜歡這家酒樓的酒,時不時就來買酒喝,今從軍營回來專門過來買酒。到了酒樓門口就發現外麵圍了一群人,進來一看,就看見五六個廝在毆打一個孩子。
他本就不是多管閑事的人,拉住了想管閑事的段誌玄,碰巧王庾被踢翻,他們剛好看見了王庾的臉。
這一看就嚇了一跳,趕緊上前救人。
雖然蘇亶人多,但架不住唐儉和段誌玄武功高啊,三兩下就被他們打趴在地。
蘇亶趴在地上,還有力氣去踢廝:“快回去,叫我翁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