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製敵,羅士信倒在了地上。
秦瓊暗道上當了,但右手突然酥麻無力,他想去救羅士信,屋裏又衝出來兩人,二話不就向他攻來。
右手無力,被王庾死死地按住,加之失了先機,秦瓊很快就被打暈了。
段誌玄拍了拍手上並不存在的灰,睨著掛在床沿上的秦瓊,譏諷道:“也不怎麼樣嘛,這不兩三下就被我打趴下了。”
唐儉習慣性地解下酒葫蘆:“你也不看看什麼情形,一對二,能打得過嗎?”
吹牛被懟,段誌玄很不高興,對李世民喊道:“二郎,你看,唐儉又喝酒了。”
唐儉手一頓,見李世民看來,訕笑一聲,又將酒葫蘆係回腰間,完了狠狠地瞪向段誌玄。
段誌玄不甘示弱,回瞪他。
李世民看了看秦瓊,又看了看他那還沒來得及拿的馬槊,然後用一種懷疑的目光打量王庾,想起她不會武功,也毫無內力,心中疑惑不已,便問出了口:“你會認穴?”
“會一點。”王庾謙虛地笑了一下,下一刻又垮下了臉:“可惜我力氣太了,不然我一個人就能搞定他。”
年紀,口氣倒不。
段誌玄也不和唐儉鬥雞眼了,轉向了王庾:“你你年紀不學好,盡幹些偷雞摸狗的事情。
“你幹就幹吧,頂多叫上我和唐儉就完了,你還非得拉上二郎。
“二郎堂堂唐國公府的郎君,居然也跟著你做這等陰險之事,沒的損了形象”
著著段誌玄就覺得很不對勁,見李世民那如冷箭一般的眼神射來,話全給堵在了喉嚨裏。
王庾偷笑,幸災樂禍地用眼神與段誌玄交流:你這樣二郎,你完了。
我確實完了。段誌玄神情懊悔,低下了驕傲的頭顱。
“還愣著幹什麼?趕緊裝麻袋裏,出城。”李世民淩厲地掃了王庾一眼,衝他們吼道。
段誌玄和唐儉立刻麻溜地去幹活了。
出了城,李世民想起段誌玄的話,越想就越覺得生氣,段誌玄得沒錯,自從王庾這個臭丫頭來了之後,他就被她帶歪了思路,盡幫著她幹些土匪的事情。
心裏不平衡,就忍不住曲起手指敲了一下王庾的腦袋。
“哎喲,痛。”
王庾捂著腦袋仰頭看向身後的李世民,不滿地控訴他:“你幹什麼打我?你是腦袋被門擠壞了嗎?抽什麼瘋?”
還敢罵他?
忒囂張了。
李世民又重重地敲了她一下,“我看是你瘋了,你堂堂琅琊王氏的後人,不好好念書,盡幹些偷雞摸狗的事情。難道你師父每都教你這些嗎?”
王庾痛得齜牙咧嘴:“我又沒殺人放火,我搶兩個人怎麼了?還不都是為了你。”
李世民頓了頓,眼神閃爍了一下。
“早知道我就跟那什麼蘇威一起坐馬車了,騎馬弄得我傷痕累累,現在你還戳我心窩子,真是自討苦吃。”
“籲。”
李世民勒停馬,對王庾:“你下去,在這等蘇威,跟他一起去太原。”
李淵的軍隊要趕回太原抗擊突厥,所以是日夜兼程地趕路,隻能騎馬。而趙才和蘇威隻是去太原上任,不趕時間,便坐馬車去太原。
王庾一想到那些驍果軍,心裏就顫抖不已,“我不下去,我要騎馬。”
又討好似的對李世民笑:“二郎給我準備的這個軟墊還挺舒服的,我的傷不疼,不疼,嘿嘿。”
見她這副諂媚模樣,李世民心裏舒服了一點,拍了一下馬,“駕”,繼續追趕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