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這麼渣。
他應該多多的學習一下啊。
心底想著,摩多卻是再次勸。
‘也許是逢場作戲?’
‘您要知道的,有時候男人是身不由己的。’
摩多繼續道。
‘所以,他的‘為什麼我有女朋友了就不能喊你老婆,她是女朋友,你是老婆,寶貝是寶貝,寶寶是寶寶,那不一樣’是有道理的?’
姑娘問道。
貌似有點道理。
摩多心裏想著,但是表麵上卻是義正言辭的回答著。
‘渣男!’
他一副氣憤填膺,渣男該被誅的模樣。
實則是悄悄的靠近著姑娘。
他想抓住對方,把對方拉回來。
雖然喝了酒,但是雙方的體型差距,摩多有把握隻要他拉住了這位姑娘,就一定能夠將這位姑娘救回來。
‘沒錯,是渣男。’
‘所以,我把他裝了四袋。’
姑娘低聲著。
抽泣聲在這個時候停止了。
四袋?!
摩多腳步一頓,雙眼瞪視著這位姑娘,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發現,這位姑娘的衣襟下,有著暗紅色的印記。
是血!
摩多頓時頭皮發麻。
他不知所措的看著這位姑娘。
救一個人和救一個殺人犯是不同的。
至少在摩多看來,殺人的人,已經不能夠當做人了。
更何況還是……分屍。
吞咽了一口口水。
摩多想要讓幹澀的嗓子多一些濕潤感。
但是,這不僅沒有讓他好受一點,反而讓他越發覺得緊張了。
不自覺的,摩多開始後退了。
但卻被姑娘發現了。
‘你在害怕我?’
姑娘問道。
‘沒、沒有、怎麼會呢?’
摩多結結巴巴的道。
‘那你為什麼後退?’
姑娘繼續問道。
‘我喝多了,腳步不穩。’
摩多回答著。
‘哦!’
‘那我讓你清醒清醒吧!’
著這樣的話語,這位姑娘就放下了捂著臉的手。
立刻,後退的摩多就被嚇得坐到在地。
那是怎麼樣的一張臉啊。
沒有雙眼、沒有鼻子、沒有嘴巴,白白的一片,就好像是一顆煮熟的雞蛋清。
‘媽呀!’
摩多帶著這樣的慘叫,連滾帶爬的就向著橋下跑去。
不是通過橋。
因為,那個姑娘所站的位置,是他通往家的方向。
他完全不敢靠近那個姑娘,隻能是調轉頭,向著來時的酒館跑去。
‘千萬別關門!’
摩多心裏祈禱著。
他不知道自己遇到什麼,或者發生了什麼事。
但是,他知道,在這個時候,多一個人就會讓人心安一分。
更何況,酒館裏還不止一個人。
在他剛剛離開的時候,還有兩桌客人要了雞肉串和烤大蒜。
跑下橋,摩多看著遠處亮著燈籠的酒館,使出了吃奶的勁,一路狂奔。
等到他推開酒館的大門時,這才發現酒館內除去正在收拾的老板外,早已沒有了客人。
已經都離開了嗎?
我剛剛耽誤了很長時間?
摩多一愣。
‘怎麼了,摩多?’
‘是遺落了什麼東西嗎?’
酒館老板問道。
因為摩多經常在這裏喝酒的緣故,雙方十分的熟稔。
‘不、不是。’
摩多喘著粗氣,搖了搖頭。
‘那你是遇到了什麼嗎?’
‘攔路搶劫的強盜?’
‘不應該啊,附近的治安很好啊。’
老板繼續的問道。
‘不是。’
‘我遇到了一個姑娘……’
‘姑娘?’
‘一個姑娘竟然把你嚇成了這樣,她難道長得很醜嗎?’
老板一臉好奇。
‘不醜,一開始很漂亮。’
‘可、可是後來,她把手放在臉上一抹,整個臉就變得什麼都沒有了,就剩下光禿禿的一個麵……我、我不知道該怎麼具體形容。’
‘總之很可怕。’
‘我是好不容易才逃出來的。’
摩多一副心有餘悸的模樣。
老板卻是笑了起來。
‘我以為是什麼事呢,原來是這樣啊。’
‘那你看……是不是這樣?’
著,老板抬手在臉上一抹。
頓時,上一刻還正常的麵容,這一刻就變得光禿禿的,眼睛、嘴巴、鼻子等全部消失了。
‘啊!’
摩多一聲慘叫就暈了過去。
等到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亮了。
他不是在酒館內,也不在酒館附近,而是在橋邊。
醒來後的摩多一陣茫然。
當他將這些事情回憶起來的時候,整個人臉色煞白,然後,開始瘋狂的向著‘岩石電器’附近跑去。
“之前,岩石老板和我過,這裏新開了一間驅魔事務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