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後。
櫻花醫院的腦科主任何大同被醫院解職,因為他違反職業規定,對人腦進行了非常危險的手術,連行醫資格都被吊銷了,心情鬱悶,整借酒澆愁。
這時候,青年博士生魏風晨上門了,門鈴響了老半也沒人響應,直到魏風晨打電話給何大同,三次掛斷之後,終於才接通了,魏風晨:“我在你家門口,開門。”
何大同無奈,隻好開門。
“你還來?”三個字,把何大同的怨念表達得淋漓盡致。
魏風晨:“我是來恭喜你的。”
何大同啞然失笑:“喜從何來?老子好不容易才混到科室主任的位置,現在……全完了。”
魏風晨進了門,聽到門在身後關上,他自來熟地去冰箱找了一罐飲料喝,他沒看清楚是什麼飲料,隨表什麼都行,反正他也不在乎。
魏風晨坐在沙發上,喝飲料,:“你,這世界上最有魅力的東西是什麼?”
對麵的滿嘴酒氣的何大同:“女人?女人中的女人?”
魏風晨搖搖頭:“不是。再美的女人,背後都有一個每晚都玩她玩到想吐的男人。是刺激,是波動,是起伏。學習,工作,往上爬,戀愛,結婚生子……像普通人一樣生活著,沒意思,你願意一輩子做一個毫無特色的普通醫生嗎?”
何大同諷刺道:“願意,不過,我現在沒機會了,拜你所賜。”
魏風晨:“我可不願意,你也不願意,因為你已經為我做出了選擇,口嫌體正直的何主任。雖然你現在滿口怨念,不過,你也是跟我一樣的人。我們不喜歡普通的人生,要麼被釘在曆史的恥辱柱上,要麼被釘在曆史的光榮柱上。人生難得一場豪賭,就算輸了,等我們老了,都不會無限懊悔。更何況,我們很可能贏了,我已經通過植入的替代神經,發現了一些有趣的東西。”
何大同:“什麼東西?”
魏風晨:“我現在還很難講得清楚,為了進一步探索,還請你繼續為我做植入手術。”
何大同驚呼:“還做!”
魏風晨:“你看我像作死的瘋子嗎?”
何大同表示懷疑:“很像!”
魏風晨:“好吧,我向你保證,我們即將做出的發現,賣給Neuralink,至少值一個億,我至少會分給你1000萬美元,別為了雞毛蒜皮的狗屁主任職務傷心了。”
聽到有錢賺,何主任頓時精神大振,酒醒了三分。
這時候,何主任的老婆回家了,看到魏風晨,得知就是這家夥害的老公丟了飯碗,頓時火氣上升,指著他鼻子罵街,唾沫星子三丈高,她帶出去遛狗的狗也汪汪叫,跟女主同仇敵愾。
魏風晨雲淡風輕麵帶微笑,拍了拍何大同的肩膀:“好好考慮,別垂頭喪氣了,1000萬!”
揮揮手,從頭到尾沒正眼看何太太,離開了。
不過,服何主任隻是成功了一半,他還沒有錢、沒有設備,事情曝光之後,他的導師也責備他違背了自己的規範,太冒險了,讓他到一邊涼快一陣子,向導師索要設備是不可能的了。
要有設備,需要錢,他認識的有錢人而且願意從事這樣的灰色地帶的實驗的人,可不多。
他想起了一個老同學徐炎,在本科階段,曾經是室友,關係可以,甚至大家一起考研,複習到一半,忽然撂挑子回家了,回家之前,還拉著他喝了一頓酒。推杯換盞之間,徐炎自嘲自己要回家繼承家業,這本來是好事啊,有“家業”可以繼承,為什麼還要辛苦考研?
到最近,查了一下徐炎的所謂的家業,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們家是一個叫《同新社》的社團的核心,所謂的社團,就是從事黑色行業的那種,徐炎自己也看不起所謂的家業,但是,當時發生了一件慘事,他父母都失蹤了,很可能數因為同新社的對頭幹的,這樣的人失蹤,結局應該不難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