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打我,別打我,我隻是一顆蘑菇。”
“老大交給你,你隨便打他。”
“我已經死了,現在隻是一副沒有靈魂的軀殼……”
我擦?這特麼好像還挺有哲學的樣子?
“啊!”一聲慘叫。
就隻見一個人影被一腳踹到了窗戶的防爆玻璃上,然後反彈,掉落在地上。
沒錯,你沒有看錯,就是防爆玻璃。
這一棟樓,越是往上,蛇精的級別就越高。普通的玻璃根本就壓不住他們!
陸如酒這一腳,完全沒留有餘地。
其他蛇精病頂多也就是腦子不好使,但是這個柯飛英……
你能體會一個腦子不好使的人,同時還賤兮兮的那種感覺嗎?
賤到讓人忍不住想neng死他!
“那晚上在酒吧,你坑我一回。今,一報還一報,咱倆兩清。”
要不是那晚上她有自保之力,還不得被這沙雕玩意兒給坑死?
完,陸如酒轉身就走。
胸膛紋著龍蝦的蛇精病,還特意趴在門框上,親眼見著陸如酒離開,這才心有餘悸地道,“那個蛇精病走了!”
五大三粗的漢子,一邊一邊開始哭哭啼啼,“嗚嗚,嚇死我了。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可怕的蛇精病!”
“我也是,我剛才好害怕!”
“聽他們蛇精病殺人不犯法的……”
一群人交流著自己剛才受到了多大的驚嚇,趴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的柯飛英手指動彈了一下,從喉嚨裏憋出幾個字:
“這個女人……真的好有意思……”
大佬此時此刻萬萬沒想到,她隻是教訓了一番坑貨而已,結果竟然真的被蛇精病給纏上了。
P!你們下界的人,比昆侖境牛多了,一個個路子都挺野的!
“姑娘,見完你那個遠房親戚了?”中年男人特別盡職盡責地穿著大褲衩,在樓下等陸如酒。
他準備,如果一兩個時這姑娘還不下來的話,他就去報警。
陸如酒微微一笑,“見完了。”
“聽叔叔的勸,以後千萬別來這地方了。就算你同情你那遠房親戚,也得先保護好自己啊。”
“好的。”
以後當然不會再來,畢竟她這人做事向來都很公道。
兩清,那就是兩清,絕不會再報複。
“師姐,接下來打算幹啥?想去找我的妹花嗎?”步不寐格外警惕地問道。
按照師姐這睚眥必報的路數,她這是報那夜裏的仇。
仇人1號,就是這個柯飛英。
仇人號,就是他的妹花。
師姐先是來九月醫院尋仇,緊接著應該就是去找他的妹花了。
他現在隻恨自己不是個人,沒有辦法出手阻止師姐。
嚶,心裏好慌!
萬一妹花被師姐這隻母老虎欺負了,該怎麼辦?
“師姐,俗話得好,大人不計人過。”步不寐也是徹底被美色迷了眼,完全忘記了那夜裏,那蘿莉能夠跟他師姐過招,打得不相上下。
陸如酒隻是理所當然的道,“咋的,誰還不是個寶寶?”
步不寐:……
“那混蛋坑我就算了,竟然還敢我醜。我要是不將她打成豬頭,簡直難消心頭之恨。更何況她眉心的一柄劍印記,是黑長豐的專屬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