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們就準備出發,下鬥,鬥上一切工作交給嗜血棄,中間我就不詳細多說了,總之我們是在嗜血棄的掩護下順利到鬥下了。
在下鬥前我一直在想,同樣是倒鬥的,華崇裳究竟是到了什麼樣的地步,要在下鬥後把墓底結構都給變了,又能變到什麼程度。當我真正站在這扇玉門前我隻想到了一句話,“他娘的華崇裳絕逼不是人!”當然,這句話我沒說出來,不過看胖子那表情就知道——我絕對不是一個人。
一扇玉門,或者說一本巨大的玉底金字的書卷,呈波浪狀麵對我們展開,一切平靜。可是當我指尖觸碰到玉門那一刻起,玉門開始發出熒光,上麵的金字開始緩緩流動。嚇得我猛的往後退了一步,黑眼鏡和悶油瓶也是往後退,不過不是被嚇得,是在看上麵的字——這就是差距啊。
能看的出,玉門上通體隸書,但是流動的速度太快我沒辦法理解所有內容。不過連蒙帶猜可以知道講的是李斯的生平事跡。
因為都在看玉門,所以這會異常的靜。胖子左右看了看,拱拱我胳膊問:“天真,那寫的啥啊?你給胖爺說說。”
“李斯——”
“李斯的一生,正史也好,野史也罷,都沒有一個比得上這個全的。華崇裳果然是大手筆,不過……他也真是閑的……變態。”
一生麼?為什麼我突然有種李斯這丫的墓被倒的好幸福的感覺,是不是華崇裳那廝什麼時候把秦始皇陵給倒了,也得把秦始皇的事跡給寫上?那他可真受曆史學家門的歡迎了,絕對的寶貴。不過……倒個鬥還弄這東西確實是有夠閑的。
“他娘的華……”胖子吼到一半又停下來,瞥了眼悶油瓶,“那誰究竟是什麼人?”
這個問題,呃,自然是不會有人回答他的。鬼知道華崇裳究竟是什麼人,不過,我知道華崇裳很強,比悶油瓶還要強,超乎想象的存在,簡直可以說……不是人。
胖子沒有得到回答,也沒再做聲,晃晃悠悠的也看起了玉門,雖然他一個字也不認識。我見黑眼鏡和悶油瓶看的入迷,幹脆也集中注意力分辨玉門上的字。也許是因為集中注意力的原因,我竟比剛才看懂的要多些,玉門上的字似乎有種吸引人的感覺,我不自覺走近了些。觸碰到門的那一刻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為什麼我們沒人著急打開這扇門呢?尤其是嗜血棄,她不是很著急找到華崇裳嗎?簡小千兒還在等著我們,看這些字有個毛線用啊!所以,為什麼不繼續前進呢?
“吳邪!”
“吳邪!”
“天真!”
怎麼了?我聽見悶油瓶、黑眼鏡和胖子大聲叫我的聲音。神遊回來,我猛的瞪大了眼睛,我走進了書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