祀禮微笑了一下,伸手將銀卡的脖子一樓,靠近自己,低頭落下一個深深的吻,兩個人纏綿悱惻,忘我地在沙發旁纏繞著唇舌。
等到銀卡被放開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臉頰發著燒,嘴唇有些紅腫。祀禮低低地問著她,“那你現在明白了嗎?能夠理解我的想法了嗎?你明知道我對你的心是永遠永遠都不會變的,你永遠不可以這樣揣測我。如果你非要這樣子想的話,那你隻是給自己製造麻煩了。”
此時銀卡有些害羞,畢竟是在公共事務場所,以前他們接吻都是在自己的寢宮之中,也沒有人看著,她都已經習慣了,但是畢竟是在這個地方,她有些不習慣,而且這麼多人看著,雖然士兵們都把頭轉向了外麵,但是呢,祀禮的這種行為還是讓銀卡有些放不開,畢竟她還是一個初為人母的小丫頭。
祀禮見銀卡沒有答話,於是將雙手撫上她的小腹,“你媽媽應該是不生氣了,那現在我抱你媽媽回去喲。”
他低頭望見銀卡的雙唇微微紅腫,白皙的臉頰上飛著粉紅色的光暈,好像第一次經曆初戀洗禮的少女一樣羞澀,他不由得打趣道,“怎麼,都是快要做母後的人了,你怎麼還這麼害羞?在我麵前不許臉紅。”
銀卡在心裏已經原諒了祀禮,她也明白事理。祀禮不僅僅是她的丈夫,還是一個血族的君主,他畢竟要掌管整個血族,他要平衡三界的。而且還要讓羅素夏普還有劉易斯公爵他們三個對他心悅誠服。他一個人默默地承擔了許多。銀卡其實是知道的,但是她沒有辦法幫他,唯一能做的也隻有理解了,但是今天的銀卡似乎是孕激素有點高,所以她並不想這麼快的就原諒祀禮,於是她心裏雖然原諒了他,但是嘴上還是不說話。
銀卡的眼神漂浮在上方,心情好了大半,想讓祀禮將她抱下來,抱到寢宮或者去湖邊怎麼樣都行,反正就要讓丈夫哄哄她。
祀禮仿佛是看出了銀卡心中所想,他輕輕地將銀卡攬入自己的懷裏。兩個人站起身,他說,“沒關係,我知道你已經原諒我了,於是我們今天就可以去共度我們的下午時光了吧?我想孩子也該曬曬太陽了,你不想我們的小王子在出生的時候裹滿了你的怨氣,而且備受煎熬,長著一張怨憤世俗的臉吧。”
銀卡果然被祀禮的這句話逗笑了。她將臉埋在祀禮的頸部,有些嬌羞地說道,“這麼多人呢,快點出去吧。”
祀禮抱著銀卡穿過大廳,迅速朝門外走去。
兩位使者的臉上掛著友善又溫和的微笑,他們看著此時王後和陛下的場景非常的欣慰,這樣他們敬愛的該隱陛下即將回歸,而他們的小王子也即將出生,這將是一個雙喜臨門的血族。
祀禮命令人臨時在曼徹斯特湖邊搭了一個美麗的看台。他們早已經準備好了燕窩粥和海鮮粥,全部都是給銀卡的補品,侍女早已經在那裏等候了。
祀禮將銀卡小心翼翼地放在椅子上,然後接過侍女手上抓著毛毯輕輕蓋在她的肚子上,然後自己坐在她的旁邊。
因為擔心她坐久了會腰疼,於是祀禮又將靠墊牢牢地塞在了銀卡的椅背上好讓她這樣舒服的觀景。
此時已經是深秋時分了。有幾片梧桐樹的葉子緩緩地落了下來,隨著風打著卷兒,慢慢地落在了波光粼粼的水麵上。它們像是小船一樣,在這震動的河流中載著希望向東流去。在陽光下,它們順著金色的河流緩緩地搖動著,嬉笑著,打鬧著,有時候它們也會被石頭而阻塞住了去路。
“怎麼樣?這裏是曼徹斯特湖的中心地段海湖區,你喜歡這裏嗎?”祀禮問道。
銀卡愜意地撫摸著自己的脖頸,笑意盈盈,“這裏是不錯,很有意境。”突然,銀卡眼神一轉,托住下巴,看著自己的丈夫,“怎麼啦?你是不是在懷念當時我掉進曼徹斯特湖區不孕泉的時候給你掃麵子那件事啊?”
祀禮刮了一下銀卡的鼻尖兒,“如果我還記得這件事情,你早就被那些大人們指控了,你認為你還可以在這裏乖乖地坐著備孕,在這裏孕育我們的小王子嗎?”
銀卡搖搖頭,“不可能,你說的哪有那麼誇張,不過就是讓君主掃了一下麵子而已,這根本就不是一件事好吧,而且我又不是故意要掉進去的,我當時隻是看著裏麵的鑽石而已。”
“好哇,王後殿下,原來你是因為看見了鑽石,那這件事情可能就更加嚴重了你知道嗎?沒有我的命令,沒有人敢去那裏撈鑽石的。”
“哼。”銀卡喝了一口熱咖啡,看著周圍的景象,覺得心情好了許多,於是就對祀禮說,“我原諒你了,走吧,我們回去吧,我現在有些餓,我想吃東西。”
祀禮將她從座位上拉了起來。小心護住她的肚子,然後揮手讓女仆們將看台收起來。走在路上的時候。他俯在銀卡的耳邊說,“我覺得你還是應該補充一點兒人血之類的,最近你感覺身體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