祀禮的眸中含著淺淺的笑意,衝著他們說道,“王後自然是沒有意見的,畢竟這是我同意招進來的,你覺得她能說什麼呢?而且作為一個孕婦,她的身體又不太好,因為前20年也沒有好好養過,必須需要血液供養了,你們的這個血奴,正合我們胃口呢。”
“我的榮幸,陛下。”夏普公爵回答道。
“好了,”祀禮合上雙手,“今天的會議就到這裏吧,我要去看一下王後殿下了,她的身體非常不舒服,我想也許她非常需要我的安慰。好了,大家都回去吧。”
他看了一眼一旁的桉樹,桉樹立即領命,將雙手一揮,整個會議室中的結界便立即打開了。各個伯爵也紛紛離開了自己的座位上,他們將左手放在右肩膀上對祀禮說,“恭送陛下。”
祀禮在人群的注視下走了出去。
祀禮和桉樹一前一後走出了大廳,他回頭看了一眼桉樹說道,“這件事先對銀卡保密,除了會議裏的人,剩下的不能有任何人知道這件事,畢竟這個血奴來的日子應該會是在很久之後,而且我也不是真的要那個女人。”
桉樹頷首低頭,“陛下,我自然知道是怎麼做的,而且這件事情一定不能告訴銀卡殿下,我害怕她誤會。您需要我告訴她您的計劃嗎?”
祀禮看了一眼桉樹反問道,“你覺得她需要知道我的計劃嗎?這隻是一個保護她的計劃而已,她沒有必要知道,因為夏普公爵是想害我們的孩子,我估計這一招他隻是想分離我們的感情,但是他並不知道,其實銀卡根本沒有懷孕。”
“真的?這件事情是怎麼回事?”桉樹驚訝地說,“陛下,您不會告訴我其實你們也還沒有初擁過吧?難道之前那些都是假的?”
祀禮微笑,將手指放在嘴唇邊上說,“桉樹,你跟了我多少年?”
桉樹想了想,“自從陛下您出生開始,我就是跟你一起長大的。”
祀禮點了點頭道,“是的,是這樣。所以正因為我們是這樣的關係我才會如此的信任你,告訴你這件事情,這件事隻有我們兩個知道哦。你覺得兩個不相愛的人初擁是不是會很痛苦呢?”
桉樹回答,“陛下,是的,我也覺得非常的痛苦。但是您畢竟身為王室,我知道你有很多不得已的苦衷,您是怎麼認為這件事呢?”
祀禮脫下白手套放在自己的正裝口袋裏。他帶著桉樹往城堡外麵走,“其實這件事情對兩個不相愛的人來說確實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所以說我當然要想辦法讓她愛上我。但是這是後話,因為現在我們兩個隻是在合力給外人做戲,所以你明白你的職責了嗎?”
桉樹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我自然明白的,陛下。”
此時已經到了初秋轉入深秋的季節,枯黃的樹葉繞著湖邊慢慢地落下,祀禮看著自己修長的手指,將手中的戒指取了下來,說道,“你看,桉樹,如果此次計劃成功了,打擊了夏普之後,我們以後真的有小王子的時候,就會安全許多了。”
桉樹微笑著,“確實,陛下,您真的很睿智。我想我了解您的計劃了,因為您知道夏普公爵雖然驍勇善戰,但是卻頭腦簡單,所以這次他一定會出手,但是其實他傷害不到殿下。經曆過這次危機之後,他們也許再也不敢對殿下出手了。如果以後真正情況之下懷孕,我想小王子應該非常安全。”
祀禮聽到這裏,立馬揚起手表示製止,“桉樹,這裏人多眼雜,不要再提這件事情,我們應該上去了。希望這件事情進展順利。”
兩個人進門時,瑟西正在向銀卡喂補湯,銀卡一臉委屈,滿臉脹得通紅,但是卻又不得不喝。她看見祀禮的那一瞬間,立馬就擺出了一副需要求助的表情,然後趁瑟西沒注意的時候向祀禮擠眉弄眼。
但是祀禮卻沒有要幫助銀卡的意思,反而遠遠地坐在了一邊衝銀卡揚了揚手,用口型說道,“繼續。”
銀卡見祀禮沒有要幫忙的意思,而那軟軟的物事又充滿了自己的整個口腔,她隻得將那個物事咽了下去,那甜膩膩又帶有肉感的東西,讓銀卡不知不覺感到惡心。
於是她就想裝作孕吐剛好把這種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補藥全部給它吐掉。
誰知身後的兩個侍女像是早已經感覺到王後會不舒服一般,她們將漱口水早已經準備好了。那杯中的水麵上具有靈力施展過後的淡淡霧氣,顯得非常美,而且有淡淡的鹽味,她們捏著銀卡的鼻子,給她灌了下去,並且還讓她將嘴裏的東西全部咽了下去,然後她們還對銀卡說道,“這下小王子絕對安全,因為您吃掉了我們這裏最大的軟母海星,還有千年水域的酸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