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卡聽到瑟西要給她看一個自己的一件東西之後,毫不猶豫地就上去了。但她怎麼也沒想到,她必須要進去劉易斯小姐的臥室才能看見。
走到這裏銀卡已經有些懷疑了,“你想給我看什麼東西?我們怎麼非要到劉易斯小姐的臥室裏來看?”
瑟西的微笑已經有些掛不住了,但是她還是溫柔地將銀卡推到了劉易斯小姐的臥室裏麵去。
銀卡剛踏進去,她就被三個人按倒在了地下。
她由於是淬魂使者,天生靈力就比較弱,而且按住她的又是六隻強有力的手臂,銀卡自然動彈不得。
正當銀卡還在疑惑發生了什麼事的時候,門口傳來了瑟西的聲音,“對不起,劉易斯小姐威脅了我……我想也就是一個靈力測試,她不會傷害你的。”
銀卡這才明白自己是被劉易斯小姐騙上來的,但她回頭看了一眼瑟西,仍舊向那個孤單無助的女孩投去了信任的眼神。
“把她給我弄到床上去。”牆角傳來劉易斯小姐冷冷的聲音,“嘭”一聲,她出去前狠狠地將門關上了。
銀卡見劉易斯小姐走了,於是開始使勁掙紮,大喊大叫,“放開我!你們弄痛我了!你們這是在欺辱皇室!”
三個醫生像是聽不見一樣,她們將銀卡往床上一扔,就開始扒她的衣服……
這時候公爵走上了二樓,碰見了正在下樓的女兒。
“你幹什麼去?銀卡呢?”劉易斯覺得很奇怪,銀卡原本坐在大廳裏,現在竟然不見了。
“爸爸,她當然在測試靈力呀!”劉易斯小姐衝父親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反正祀禮陛下不會知道這件事,他又不是真正地關心她,你不要害怕啦!”
“胡鬧!”劉易斯公爵感覺女兒戳穿了他心中所想,於是歎了口氣,這個方法也好,隻要回去不被王室抓住把柄就行了。
“親愛的?”這時,公爵夫人急匆匆地趕上來,她額頭上都是汗水,“陛下駕臨了!”
“什麼?”父女倆大驚失色。
“你趕快下去迎接,我在這裏守著。”公爵大人決定分工合作。
……
這是劉易斯夫人第一次見到王室的貴族,還是血族的君主。在她的印象裏,富貴和富得流油沒有什麼區別。她以為富有的人都和他的丈夫劉易斯公爵一樣,一大把年紀,有一雙老鷹一樣的眼神和頭頂,一個像孕婦一樣的肚子,整日都擦不幹淨油乎乎的嘴巴。
可是她顯然沒弄清楚富有和尊貴的區別。
劉易斯公爵具有所有富有的人的俗氣,而王室的人是尊貴得很精致。劉易斯夫人親自給君主準備了莊園裏自己種的茶,虔誠地望著年輕得像她兒子一般歲數的君主。他的手指修長細白,毫無瑕疵。劉易斯夫人無法想象這雙好似從未出世過的雙手是如何將他們幾個一把年紀的老公爵耍得團團轉的?
帶著母性又崇敬心態的夫人,突然被這個年輕人所吸引了。於是,趁著劉易斯公爵還未到大廳之際,她用充滿討好又虔誠的語氣說道,“陛下!我是劉易斯公爵的妻子,我想我可以告訴您王後在這兒發生的所有情況。”
“謝謝您。”祀禮放下茶杯,“公爵夫人請起,我代表王後向您表示感激。”
“您雖然不介意王後殿下的出身……但我們都希望王後能夠盡快懷孕,我女兒提議幫銀卡殿下進行一個檢查,有幫助懷孕的那種。於是她現在正在房裏睡著,被醫生測試到底有沒有進行過初擁。”劉易斯夫人虔誠地,按照自己的理解說完了,希望能給君主留下一點好的印象。
一聽說銀卡正在被檢查,祀禮的眸子立刻冷了下來。他皺著眉頭沉聲道,“帶我去。”
銀卡就穿了一件咖色胸罩,穿著薄薄的裏褲躺在一張大床上昏迷不醒。有三位女醫生正在合作觀察她的情況,一位負責記錄,兩位負責用已婚婦女的靈力反應對銀卡進行測試。
祀禮到達二樓的時候,劉易斯公爵正在門口等著。他看見陛下的一瞬間,突然就慌了神。
“陛下,銀卡殿下他……”劉易斯公爵有些哆嗦,他害怕祀禮生氣,害怕他暴怒之中的純血靈力將他這個幾百年的老宅震碎。
誰知祀禮麵色平淡,不悲不喜地繞過劉易斯公爵,來到了門前。
“還好,看來他沒有生氣。”劉易斯公爵剛剛在心裏鬆了一口氣,他就聽見了什麼東西陸續稀裏嘩啦不斷倒塌的聲音。
劉易斯公爵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他們麵前的兩扇厚重的大理石門被祀禮的腳生生踹塌了,它們碎成一塊一塊,可憐地趴在地上委屈地看著公爵,好像在說,不是我們的錯。
劉易斯公爵欲哭無淚地跪在了地上,這扇門的原材料是他從南邊結界處撿回來的各類寶石,把它們磨成粉之後鍍了一層大理石外殼製作而成的。他最引以為豪的就是這扇門,無論幾百年的戰爭,各類靈力的衝擊,它都堅如磐石,從沒有倒過。可如今不一樣了,它被君主用略帶怒氣的一腳,竟然就讓它支離破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