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店之後,肖乘在路上找了個電話亭,嚐試著給自己的手機打電話。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了,那邊是於素的聲音。
他稍微放心了些,問於素:“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
於素一五一十地回答:“你喝醉了,我就打電話讓你家人來接你。”
家人?
家人接他,怎麼會直接把他丟到酒店呢?
肖乘覺得自己的心髒都要承受不住了,捂著心髒往下問:“不是什麼表哥吧?”
於素在那邊攤手,:“就是表哥。”
肖乘覺得都要塌下來了。
蒼白著臉掛了電話之後,肖乘決定這一個月都住在學校了。
反正能不見薑裴就不見薑裴,最好也不要被薑裴看到。
他那個表哥,很記仇的。
肖乘瑟瑟發抖地度過了一周,期間把精力都放在了自己的事情上。
他挑選了很久的照片,有些拿不定主意。
有兩張照片都不錯,一張露了全臉,不過那種意境沒有那麼完美,另一張
肖乘反複地看那一張,也能看清照片中人的樣貌,隻是多了幾分縹緲朦朧的美,沒有正麵那麼清晰。
可是這張照片,不管怎麼看,從哪個角度看,他都覺得很令人心動。
最終,他還是將這張照片給上傳了。
雲泛泛見到薑裴之後,就知道了關於薑裴的信息。
這個位麵中的他沒有上個位麵那麼慘,父母還在。
不過在薑裴看來,父母在不在,他都無所謂的。
薑裴的父親薑業,二十三歲的時候,和杜家聯姻,娶了杜家的大姐。
婚後兩年,杜家大姐一直都對薑業不錯,甚至在薑業的事業上還提供了不少的幫助,隻是她想要一個孩子,薑業從來不肯給,每次都會做好措施。
杜家大姐難過的是,除了必要的時候,薑業從來不碰她,就算碰了,也好像隻當她是什麼物品一樣,每次了事,便會去另一個房間睡覺。
結婚第三年,她發現,薑業開始有了變化。
相比較平時成熟的打扮,最近一段時間,薑業的穿衣風格變了,有些偏向休閑風。
這樣的薑業仿佛年輕了好幾歲,就像她初見薑業那樣。
她以為薑業這樣的改變是想緩解他們夫妻之間的關係,然而她等來的,是薑業頻繁地外出。
之後,她開始捕捉到一些不對勁,例如薑業衣服上沾的口紅,薑業衣服上沾染的香水味,薑業打電話時那頭傳來的依稀的女聲。
杜家大姐已經篤定了薑業外麵有人了。
夜裏,丈夫再一次未歸,她下定了決心,不管那個女人是誰,她一定要把對方給擺平,薑業隻能是她的。
在這之前,她得知道,對方是誰。
她跟蹤薑業,進了一家酒店。
薑業進去十幾分鍾,她用錢在服務員那裏換來了備用門卡,平靜地站在外麵,等待著裏麵事情地發生。
隻要她抓個正著,薑業就沒話了。
哪怕裏麵的人是自己的丈夫,她的等待,換來的極有可能是她的丈夫摟著另一個女人在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