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個字還沒,她就自作主張的他不願意,還以後總會知道的?

她上哪兒知道?

往外跑,又是要去找誰?

他可沒忘,幻神宮現在還住著幾個對她別有心思的臭子。

不,何止幾個。

以前她是不懂,現在終於有了點這方麵的意識,那些人還能坐得住?

腳步一動,團子便一頭重重紮入他懷裏。

挺翹的鼻尖撞在堅韌寬闊的胸膛之上,酸疼不已,頓時讓她湧出淚來。

她倒退半步,一臉控訴的看他,但那雙眼睛霧蒙蒙濕漉漉,瞧著不過是奶凶,半點威懾力沒有,反而多幾分委屈巴巴的嬌軟。

“你攔我做什麼!”

紫塵卻似是歎了口氣,問道:

“真想知道?”

團子一愣,而後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

她滿腔情緒頓時在心底橫衝直撞起來,一顆心又酸又軟。

連她自己也不清這種感覺是從何而來,又意味著什麼。

她本想否認,但眼神落在他近在眼前的唇瓣上,卻又生出幾分猶豫。

反正問都問了

今要是錯過了,下次得等到什麼時候?

萬一到時候她沒這個膽子了

半晌,她輕輕咳嗽一聲,終於還是把剩下的勇氣全掏了出來,肯定的點頭。

紫塵伸出手,輕輕揉了揉她的頭,眼中帶著幾分無奈和縱容。

“隻能一下。”

他真的不知道能不能控製,所以這已經是極限。

團子眉頭輕輕皺了皺。

倒不是覺得身前這男人氣,而是——他那是什麼眼神?

怎麼好像,還是看孩兒惡作劇一樣的嗎?

她本來就對這一點格外敏感,此時胡思亂想了一會兒,滿心羞澀和忐忑,就被一股不服不甘的意念取代。

她磨了磨牙,一把抓住了他胸前的衣襟,踮起腳湊過去。

她飛快的在他唇上印下一吻。

如蜻蜓點水,一觸即分。

軟、涼。

這是最先浮現在她腦海之中的想法。

而後,她就聽到了自己瘋狂的心跳。

她呆呆的收回手,下意識按在了胸口的位置。

從來似乎從來沒有跳的這麼快過

不知是因為這行為太過大膽刺激,還是因為他身上的溫度太熱氣息太綿。

或許是太過緊張,她在這一刻,腦子裏居然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

一切發生的太快,也結束的太早,她像是匆忙咽了一個果子,卻因沒有咀嚼,而未曾嚐到什麼味道。

“好、好了“

她結結巴巴的開口,整個人也都暈暈乎乎的,

“好像也沒、沒什麼感覺”

紫塵聽到這話,終於清醒。

他看著她,忽而笑了一聲。

“是麼?“

團子莫名生出點不安,呆呆的“啊”了一聲。

他忽而上前一步,一手攬住她的腰,按入懷中。

原本輕輕揉著她發頂的手,也巧妙的換了姿勢,輕輕托住她的後腦勺。

就著這樣親密而禁錮的姿勢,他終於表現出了最近這段時間,唯一展現出的主動,俯首朝著她吻去。

團子意識到了什麼,猛然睜大眼睛:

“你不是隻一次——”

他停在她咫尺之距,指節分明而有力的手,輕輕插入她柔軟的鬢發,聲音低啞,似是帶了笑。

“那個不算。”

“這個,學著點。“

話音未落,他以吻封緘,咽下少女所有的好奇與疑問,極富耐心的,給她答案。

------題外話------

實話,二月君寫著也覺得這男人怎麼忽然變得這麼狗?

哎,我可憐的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