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也不知道該如何施救，最後還是讓黑鵝進入了綠野裏扒拉了些靈草出來，她嚼碎了，喂進鷹翼的嘴裏。然後又尋了些幹淨的布，把鷹翼裹成了個棕子。
忙完之後，她發現自己也成了個血人。
“好累，”她靠在牆上，都不嫌棄這滿屋子的血了。
“當然，那是你以前從來沒有做過這樣照顧他饒事。”黑鵝歎息道；“別楞著了，你出去洗洗，要不然這血都得幹在你身上，到時候可就難洗了。”
無霜也沒多問，去了池邊上打了水，回屋後，然後仔細的把身上的血汙洗掉，又換了一身衣服。打理幹淨的同時，她也真的把自己的心境給整理好了。
“我不會再逃避了。”無霜認認真真的對黑鵝道：“做錯的事，我承認，也會盡力去彌補，我不想錯得更多。現在，把你知道的事，都告訴我吧。”
哪怕她現在想不起來，但……她想知道。
黑鵝點頭，指了指門外的那個白骨瓷碟子：“要不要我們先吃飽了再？”雖然魚都涼了，但熱一熱，總重新去做一份要好。
無霜敲了它一下，端著魚熱了，分了一大半給黑鵝，黑鵝連魚骨頭都沒吐，幾口把魚吃完，又等無霜吃她那份吃完之後，才把它知道的事，一一與無霜了個清楚。
不過，它還是有幾分理智的，隻自己知道的事實，並不加上自己的揣測，而且無霜不問，它就很簡單的隻結果。
無霜的臉色不停的變幻著，時白時黑，但她一直沒有打斷黑鵝的話，直到最後，黑鵝全部完了，她才問道：“你比我晚醒來？之後你沒有發現什麼蹊蹺？”
黑鵝當然知道她在問什麼了，點頭：“對。”
它現在也弄不清楚無霜已經是靈王還是半步靈王，但可以確定的事，無霜的實力比它要強，當時它醒來的時候，無霜已經是清醒的了。至於……原本應該與他們在一起朱靈侯，沒有蹤跡！
它不知道是朱靈侯在被另一個占據著身體靈魂控製下悄悄跑了，還是假朱靈侯和無霜動了手，被無霜給滅了。
無霜失了憶，它也就不敢問。
就怕問出一個讓它不知道怎麼辦，而無霜無法承受的結果。
“我沒有看到他！”無霜道。
她醒來的時候，隻有黑鵝在身邊。
“這……這不可能吧……”黑鵝歪著腦袋，那朱靈侯好像隻是摸到了靈王之境的邊，撐死隻能是半步靈王，他不應該比無霜醒得早太多才對啊。
而且，那個傳送陣也不可能把他們傳到了不同的地方。
不過，值得高心事，至少，無霜沒有與朱靈侯動手，更沒有犯下會讓她悔恨終身的過殺師的大罪。
它高胸指了指樓上：“一會兒等他醒了，我們去問問他，不定他是知道朱靈侯下落的。”
無霜點頭應著，好像也也是最直接的一個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