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霜：“……”
這人，能不能好好話。
眼見無霜要惱，九幽才笑道：“你忘了，我們跟著的，從來就不是這個皮子，又如何會認不出你？”
好吧，無霜無力反駁。
“對了，打破升階的界線，真的對旁人來，很重要嗎？”無霜問。不過就是早幾月和晚幾月的差別。
九幽點頭：“對，非常的重要，有些時候，晚一時都是生死關頭。”
無霜想了想：“那我去找院長。”
“想好了？”九幽沒有阻止，心平氣和地問。
“我本來就不知道，還讓那麼多人盯著，那還不如我直接去明白，也省得那些人打我的主意。”
“嗯，”九幽笑：“你真聰明。”
他本來就想這麼建議她的，沒想到，她也能想到這一點上。
無霜轉身往頂樓上走，還沒到頂樓，就被人攔下了：“葉姑娘，這裏不是你來的地方。”
“我要見院長。”無霜得坦蕩：“你就，我想詢問一些關於心境的事，想必院長也是會見我的。”
那人不敢遲疑，飛快的上去送信，隨後，那人回來，將無霜帶到了頂樓的會議室，這次，九幽沒有跟進去。
會議室裏，還是滿滿的。
之前那些老師們被朱靈侯一威脅，放棄了拿無霜研究的念頭，但非要朱靈侯出無霜為何會一次升五階的秘密，朱靈侯沒有秘密，但那些人如何會信，又是一陣你來我往。
眼下無霜主動送上門，那可是瞌睡遇枕頭啊，誰也不想讓院長白白揀了這個便宜，更加不會離開了。
“丫頭，過來。”朱靈侯一看到無霜，馬上向她招手，同時還放開自己的靈力，在無霜的身上布了個防盾。
四周的老師們撇嘴：“用得著嗎？”這是防賊呢，他們再想知道秘密，也不至於光化日之下，對一個學生動手吧。
“你再護短，人家也未必認你為師。”知道朱靈侯被拒絕過一次的人，不客氣的戳傷疤。“擺這老師的架式，有什麼用。”
朱靈侯冷哼，你們知道個屁，這丫頭就是他弟子。
院長笑眯眯的：“丫頭，你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學院裏的老師們都在，總有人能解答你的疑惑的。”
無霜問：“我想知道，我為何會一次升了五階，我記得，我剛發現身體裏有靈力的時候，不心吸收多了靈晶，差點兒沒被靈力撐爆。”
難道，朱靈侯在她身上做了什麼，卻沒讓她知道？
有人忍不住問：“那……你在心境裏看到了什麼？”
“打架，我與人打架。”無霜眨著眼，認真地道：“好像還是我贏了。”
“就這樣？”有人不信，但也隻是嘴上而已。
從無霜進門開始，就有人在無霜的身上下了靈符，無霜根本就不可能當著他們這些饒麵，撒謊。
所以，她的都是真的！
有人更震驚：“贏了？難道這是心境的粹練，所以在心境裏不受限製？”他話語沒落，屋內一下子少了大半人。不用猜也知道，這些人必定都是去心境裏嚐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