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洲被問住了,他看了眼無霜身邊的阿森,眼中浮現了一抹驚愕,隨後似乎是認定了什麼,衝著無霜點點頭:“十幾年如一日,葉姑娘的忍耐力,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雲飛煙被女侍衛扶了起來,聽到百裏洲這話,氣得一張臉都不能看了,她尖叫著:“洲哥哥,你不替我打回來,還稱讚這個賤人?”
“賤人,你罵誰呢?”無霜怒道:“信不信,我再抽你兩巴掌?”
“怎麼你做了那不要臉的事,還不讓人?”雲飛煙罵著,無霜冷笑道:“我做了不要臉的事?看來雲飛揚那個卑鄙人沒少壞我名聲,活該他變為一個敗人。”
“你……”雲飛煙快氣壞了,她有一肚子惡毒的話想要回擊,卻又害怕在百裏洲麵前失了態,她直接就就在半空中凝結出了一柄水刃,結果水刃還沒成形,就迸裂了。
出手的錢師兄馬上製止道:“新來的師妹,學院裏不準打架鬥毆,如果有需要,去生死台先簽了生死契約再。”他越,越覺得冷,回頭看到阿森冰冷的盯著他,仿佛他做了什麼傷害理的事兒。
沒有啊,他這不是在幫夜師妹拉偏架嗎,有哪兒不對了?
雲飛煙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鬼門關前走了一趟,她不依不饒的嚷嚷著:“你瞎啊,剛剛她打我,你沒看到嗎?”
錢師兄摸了摸鼻子,又按了一下那六顆靈晶,老實地點頭:“我瞎,我沒看到她用了靈力和武器!”
無霜笑了起來,雲飛煙氣得鼻子都歪了,抓著百裏洲的胳膊,撒嬌道:“洲哥哥,打了我,還咒我哥,你得幫我報仇。”
無霜沒等百裏洲開口,不客氣地又道:“嘖……洲哥哥叫得還真甜,我記得太子的未婚妻是你表妹雲欣華,而不是你吧,果然……不要臉的賤人!”
這話一出,百裏洲和雲飛煙都黑了臉。旁邊的侍衛怕百裏洲一時衝動,就答應替雲飛煙出頭,忙悄悄道:“太子,那個男子的等階屬下看不透。”
百裏洲一個激靈,認真地打量起阿森來。要知道他的侍衛長已是靈將一階,他都看不透的人,會是什麼等階?
這樣的人如何會跟在無霜的身邊,難道真如飛煙所的,被無霜的美色所迷?
如果真是樣,那倒好了。想當初父皇用個林惜兒籠絡住了葉大鵬,那自己是不是對無霜好一些,就可以將那個靈將歸攏到自己的身邊?
他心裏劃著算盤,不露痕跡的將雲飛煙的胳膊扒開,柔聲勸合道:“都是一家人,又何必這樣……”
“誰跟她一家人?”
“誰跟她一家人?”
無霜和雲飛煙同時喝道,百裏洲被兩人懟了個半死,俊臉青了又黑,黑了又白。果然女人都是不講道理的,他是腦子被驢踢了,才想著去給兩個吵架的女人勸和,才弄得自己裏外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