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霜揉了揉已經翻著肚皮，打著鼾的奶貓，向老頭認真的行了一禮：“謝謝您剛剛的出手相救，這份恩情我會牢記在心，他日若有機會，一定重重報答。”
老頭臉上的高深撐不住了，取而代之的卻是薄怒，他將之前擺了一地的靈器靈晶之類的重新收回自己的儲物戒指裏，瀟灑地撣璃並沒有灰塵的髒袍子：“剛剛我做的一切，應該足夠能證明我的誠意了。做我弟子，就這麼讓你為難嗎？”
無霜一臉的黑線，這不是為難不為難的事，而是，她不符合標準啊，而且您給的理由也太草率了，讓人怎麼想，都覺著是個坑。
不過，似乎她不給個交代，對方也不會放過她的。
想了想，她決定出卡牌的秘密賭一賭，反正卡牌是血脈傳承的東西，她死了旁人也搶不走；再對方是靈侯，她現在落在人家的手中，再多的秘密加以日時也是會被發現的。
她將那兩張卡牌取了出來，遞給老頭看：“我之所以不願拜您為師，是因為我不是召喚係，至於之前的兩隻靈獸為什麼會聽我召喚……就是因為這家傳的靈器。”
見無霜亮出了卡牌，阿森一臉的焦急，但老實的沒有開口話；無霜沒有發現，懷裏的貓兒停止了打鼾，半眯的眼裏閃過了幽暗的綠光。
老頭看著兩張感覺不到半點靈力的卡牌，沒有伸手接，疑惑的目光從無霜的臉上，掃到阿森的臉上，最後卻是落到了無霜手中的奶貓身上。
無霜幹脆心一橫，直接把藍蜘蛛和夢馬都給召喚了出來。
看著突然出現的藍蜘蛛，與之前感覺到的氣息一致，老頭板著的臉有些繃不住了，壓著藍蜘蛛左看右看，又瞅瞅無霜手中僅剩一張的卡牌，有些不敢置信。
無霜又下了個“撤”的指令，藍蜘蛛當著老頭的麵，“砰”的一聲在半空中又變成了那張卡牌，卡牌慢慢悠悠的飄到了無霜的麵前，無霜伸手接住。
“就是這麼回事。”
“那它呢？”老頭指著無霜單手抱著的奶貓。
無霜低頭，奶貓正伸出一雙肉乎乎的爪子，努力地在夠她的頭發玩，被她瞅著後，馬上老實的收回爪子，乖巧地叫了聲：喵……
人家很老實，什麼壞事也沒做。
“我不知道……”
“我知道……”老頭道：“你是生的召喚係，我不會認錯的。”
無霜：“……”
怎麼又繞回來了，那她剛剛，不是白廢口舌了嗎？
“好，您是，那就是。”她已經不想再就這個問題爭論下去了。
“那，現在你願意做我弟子了？”老頭問。
無霜認命了：“我身世複雜，到現在為止，我也沒弄清楚我到底是誰，我身上還有多少的秘密，而且我身後還有人在追殺我……如果您真的不嫌棄，那我願意拜您為師。”
有個靈侯當老師，她又不吃虧。
“不嫌棄，我怎麼會嫌棄你呢？”老頭樂了，咧著大嘴，哈哈地大笑了起來：“讓那些人背地裏我受了靈神詛咒，注定這輩子是收不到好弟子的，我這不就收了個與從不同的弟子嗎，到時候我的弟子一定會把你們的弟子通通都給打爬下的，看你們以後誰還有臉在我麵前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