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國的十年時間內,經曆過的勾心鬥角,讓金昌燁很是不屑這些老家夥拙略的謀劃,並在心中嗤笑道:“你們還真當我不懂事,想讓我做冤大頭了?”
不過他麵上卻是不動聲色的歎了一口氣,憂心忡忡的說道:“我也著急啊,隻是各位前輩也知道,我的青竹幫也是近兩年,才在這裏站穩腳跟,根基薄弱,比不得各位前輩加家底深厚!而且我也有自知之明,要說德高望重的話,我覺得還是李立權前輩你,最合適做這個領頭人了!”
精瘦男子聽到他的話後,眼中閃過了一絲得意之色,不過他也知道這隻是金昌燁給自己灌的迷魂湯,當不得真,所以沉聲說道:“金老板你太謙虛了!我們在在座的都知道,金老板你家大業大,要是你不做這個領頭人的話,我想我們大家夥都會心有不服的!”
“對對對,除了金老板你之外,我們誰也不服!”
“隻有金老板你才能坐這個位置!”
“我也讚成金老板做我們的領頭人!”
“……”
金昌燁嘴角露出一抹隱晦的譏誚,不急不緩的掃了一眼房中的人,謙遜的推辭道:“大家不用再勸我了!金某自己有多少斤兩,我還是由自知之明的!總之一句話,加入聯盟可以,但是這個領頭人,我是絕對不可能做的!”
見金昌燁死活不肯上鉤,房內的幾個人也開始焦急起來,他們暗中對視了幾眼後,知道金昌燁多半是看出他們的打算了,畢竟能混得風生水起,坐到眼下他們這個位置的人,沒有一個是簡單的!
所以房間中,一時間變得安靜起來。
金昌燁是個很有野心的人,也是個不安分的主,要不然他也不會放著在中國的安逸日子,跑回這個物質條件極差的國家窩著了。
他其實也很舍不得放手手上的拳場,而且該怎麼應付崔正東的威逼,他心中也有些成算!
不過要是以他一個人的力量的話,他是萬萬不敢和崔中東正麵硬撼的,眼下這些人打算聯合起來,倒是正如了他的意。
不過他又不傻,沒有好處就要推他出去當出頭鳥的事,他是絕對不肯做的!
即便是不要這家拳場,對他來說還傷不了元氣,但是對對麵幾個老家夥來說,就不一樣了!
所以現在他反而不急了,見他們都不說話了,幹脆回過頭去,興致勃勃的看著下麵的擂台。
李立權他們,見到金昌燁的作態後,眼中流露出無奈的神色,他們聚在一起小聲的商量了一會兒後,還是由李立權打破了沉默的說道:“金老板,現在崔中東已經逼到我們頭上了,留給我們的時間也不多了!所以我們再不有所行動的話,就晚了啊!”
“我現在不是正在選撥有實力的拳手了嗎?”金昌燁坐在沙發上,頭也不回的回答道。
見他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李立權兩眼一瞪,就想發火,隻是那句髒話卡在喉嚨裏,卻怎麼都罵不出來。
過了一會兒,李立權眼神一黯,不得不服軟的說道:“那金老板,你到底要怎麼才肯答應?”
“嗬嗬,戲肉終於來了!”聽到他的話後,金昌燁在心中冷笑了一聲。
轉過頭來,用鄭重其事的眼神,掃了一眼房中的眾人後,金昌燁沒有直接回答李立權的話,而是不急不緩的說道:“眾位前輩,我知道你們心裏都著急,金某也是一樣!不過我們不能亂了方寸,自亂陣腳。和崔正東正麵硬撼,不是明智之舉,所以我們想要保住手下全場,還需要另想它法!”
見金昌燁心中似乎有所打算的模樣,李立權也顧不上生悶氣了,有些急迫的問道:“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很簡單,他哥哥畢竟是東岸郡的安全部長,咱們就是聯合起來,也萬萬不能和他鬧翻!崔正東不是讓我們挑戰他找來的拳手嗎?我們隻要打敗那個拳手,雙方都有下得去的台階,不就可以了嗎?”
李立權皺了皺眉道:“金老板,崔正東既然放出這樣的狠話,那絕對是有萬全把握的!不是我自貶身價,咱們這些人手裏,能有什麼上的去台麵的選手,可以說穩贏?”
崔正東手下的拳場,是東岸郡最早建立,也是規模最大,實力最強的拳場!
在座的人,都曾去過他那裏交流,但是每次前去,連崔正東拳場排名隻是中等的拳手都打不過,所以他們對自家拳場的實力,也是心知肚明的。
金昌燁笑了笑道:“中國有老話,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咱們隻要出得起價錢,可以請外援啊,他隻說是我們自己的拳手,又沒說必須是從本地選出的拳手,所以我們大可以在這點上做文章!”
“外援?”李立權眉頭一皺,他們這些人,平時就隻關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連國都沒出過,又那裏關注過外麵的形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