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到自己的爸媽還被壞人控製著,特別擔心和焦急。
在休養的這段時間,她打過電話給她爸爸,但是在她爸爸接起電話的那一刻,她又不敢說話了,害怕她的輕率會打草驚蛇,萬一讓黑玫瑰知道了,對她爸媽不利怎麼辦,所以她每次都隻能聽一下聲音,就把電話掛斷了。
她試著從醫生和照顧她的人嘴裏套出關於霍安澤的消息,但是卻一無所獲。這些人一提到霍安澤就閉嘴不說話,一個字都不肯多透露。
一個月的時間身體總算恢複得差不多了,這一個月內她都沒有再見到過霍安澤,除了給她治療的醫生和一個保姆之外,她幾乎沒有見過任何人。
就在她身體已經完全康複的時候,保姆給了她一封信。不用問她已經知道是誰了,除了霍安澤還會有誰。
拆開信封拿出來看了一眼,上麵隻留了一個地址和五百塊錢,就什麼都沒有了。
難道是讓她去那個地址找他嗎?
夏安靜感覺很奇怪,如果不是那樣的話,幹嘛會無緣無故送一個地址給她呢?
她決定去那個地址看看,畢竟一直在這荒郊野外的農場待著也不是辦法,她必須要去了解最新的情況,至少要去看看她爸媽現在怎麼樣了。
換好衣服以後,和保姆道謝以後,就獨自去了霍安澤給她的地址。
一個人走了好長一段路才看到有車輛經過,她站在路邊試圖攔一輛順風車,但是卻沒有人理會她。
隻能靠步行又走了幾公裏路,終於有對夫妻肯搭乘她一段路程。上車後她感覺格外的緊張,好像連最基本的交流都不會了,隻能坐在後座上不說話。
車子急速的前進著,男人開著車,他的妻子坐在副駕駛上,兩個人並沒有交流,可能是顧忌到她在後座,不太方便太過於親昵吧。
她安靜的坐在位置上,努力佯裝自己不存在。看著窗外不斷消失的風景,一切都如同過眼雲煙一樣,和她的過去一模一樣,她早已不再是夏家大小姐了,她現在隻是一個黑戶。
車子慢慢的開進了城市,越來越繁華,川流不斷的車子,在街邊行走的路人,這一切是多麼的熟悉,但是又如此的陌生。一個月的時間如同一個世紀一樣漫長,她覺得自己都忘記了這個五彩斑斕的世界,在她的腦海裏隻有黑和白。
“麻煩您轉過去就停下來吧,我到了目的地了。”看著距離霍安澤給她的目的地還有兩公裏,她決定下車自己走路,不能再麻煩別人了。
但是開車的男人好像沒有聽到一樣,並沒有按照她說的做,車子並沒有轉彎,而是徑直的向前,穿過兩條小路後,又繞過了幾個舊的街區,最後停在了一家酒吧的後院。
夏安靜以為剛才他們沒有聽到,他們先到自己的目的地,所以並沒有阻止,畢竟她是搭順風車的。就在她打算下車的時候,副駕駛的女人也下車了,走到她的麵前,眸子一沉一把將她抓住,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了一把槍指著她的腦袋。“不許叫,不然我一槍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