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子的末端落在她身後的木樁上,木屑都飛出去了,留下一道深深的印記。
夏安靜已經疼得叫不出來,聲音好像卡在喉嚨裏一樣,隻剩下眼淚不斷的往下流,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剛從一個坑又跳到了另一個火坑,而且都是她根本不曾接觸過的人。
“一年前是誰派你來暗殺我的?”坐在椅子上的霍安澤,好像根本就看不到夏安靜已經疼得快要背過氣了,一開口就帶著一股強大的壓迫感,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
夏安靜此刻真的生不如死,她多希望有人可以給她一刀,她在死亡的邊緣徘徊,疼痛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她躬著身子,顫巍巍的回答。
“阿遠繼續。”霍安澤看夏安靜還不肯招,也不著急,他有的是時間陪她玩,隻要她能吃得消。
程遠丟掉手中的鞭子,走到了夏安靜的身後,開始拉後麵的繩子。夏安靜的身子突然騰空,四肢被用力的拉扯,硬生生要從她的身體裏扯掉了一樣。
如果剛才鞭子打在身上是皮開肉綻,那麼此刻完全就是五馬分屍,她覺得四肢的骨頭都要斷裂了一樣,幾度快要暈厥過去。
“現在知道了嗎?我給你一分鍾時間,如果你還是不知道的話,一會你的手和腳就得和分家了。”霍安澤看著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夏安靜,一點都不心疼,這一點痛苦根本就不足以讓他消恨,他恨不得將她挫骨揚灰。
夏安靜清楚的知道麵前的男人絕對不是在恐嚇她,如果她不說出個所以然,他真的會讓自己五馬分屍的。
“好,我說,我說。”她虛弱的開口。
霍安澤沒有說話,靜靜的等著夏安靜的下文。
“我叫夏安靜,我並不是你們要找的黑玫瑰,我爸爸叫夏正海,我半個月前參加了青年創業的采訪,你可以在電視上看到我……”
“阿遠殺。”霍安澤沒想到這個女人嘴巴這麼硬,他不想玩下去了,起身瞟了一眼夏安靜,就向著門外走去。
程遠一聽用力的往下拉繩子,夏安靜撕心裂肺的喊叫聲響徹了整個房間。
“停。”就在一瞬間霍安澤停了腳步,嘴裏喊了一聲。
程遠馬上就住手,等著霍安澤的下一步指揮。
“放她下來。”霍安澤看著又一次昏厥過去的夏安靜,對著程遠說道。
“是。”程遠將人放下來,站在夏安靜的旁邊,害怕她是故意裝暈,想要趁機搞偷襲。
霍安澤走了過去,對著夏安靜的手臂看了一眼,什麼都沒有。
“她不是黑玫瑰,天亮之前將她的身份調查清楚,我需要全方麵的資料。”他沉著臉吩咐道。
程遠有些驚訝,這個女人他們追捕了一年了,怎麼可能不是她呢。“總裁,您怎麼知道不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