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音:“”
“朕和鄔思道之女,純粹隻是把她當做鄔思道的女兒,僅此而已。即便她是男兒身份,朕也會把他當做屬下一樣,甚至更為方便。”
“”若音抽了抽嘴角。
心人家把你當做仰慕的男神,你卻把人當屬下。
“那日從紫禁城把你帶出來,朕是了,讓你叫朕四爺,甚至叫朕的名字。但後來,朕打破了這個法,在你麵前自稱了朕。”
“皇上就是皇上,換了個法,您還是皇上。況且那日在紫禁城,您也沒這一路我都叫您四爺,或者叫您的名字,算不得”
“噓。”還不等若音把話完,四爺就將指腹放在她的唇間,“聽朕把話完。”
若音:“”
“朕鮮少那種話,但隻要朕了,起碼在出來的那一刻,朕的是心中所想。”
這話翻譯一下就是“他在出來的那一刻,是真心的”。
“哦。”若音點了點頭。
她在腦海裏整理著四爺的話。
用她的理解來,大致就是:就女性地位這個事情,四爺本想給她一個驚喜,結果成了驚嚇。
其次,鄔雲黎在他那兒,隻是鄔思道女兒的身份,沒有其他。
最後,他居然還把他重新自稱朕這件事情給提出來了。
實話,前麵兩件事情,她是非常在意的。
可他自稱朕這件事情,當時她心中隻是有點難過,但並沒有放在心上。
因為他本就是皇帝,不稱朕稱什麼。
而他也沒有承諾什麼,或者在南巡期間一定要這麼做。
隻是彼此間有一種默契,似乎忘記了帝與後的身份。
如今,他又記起了這個身份罷了。
想到這,若音的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她的脾氣有些古怪,每次和四爺吵架,都是緊繃著一根神經,不把軟弱的一麵表露出來。
可是每當他哄她的時候,眼淚就跟斷了線的珠子,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她一直以為他不懂她。
可是現在看來,他似乎很懂她。
知道她氣的是什麼。
就連她有一丟丟在意,卻沒出來,以及自個都沒發現的矛盾,也被他敏感的察覺到。
原來他什麼都懂,甚至比她更懂自己。
她覺得前世今生,都沒有人這麼懂她。
呐,這個世上居然有人懂她!
而這個人,是大清的帝王。
這個大男人主義的帝王,平日裏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冷麵相,卻知道她的心事,還特意送一些禮物,先哄著她開心,再提這些事情。
見她哭了,四爺用手帕撫著她臉頰上的淚。
隻聽他輕笑一聲,道:“還妄稱哄不好,朕一哄就哭成了淚人,就屬你最有出息了。”
若音一聽,原本無聲的落淚,成了嚶嚶啜泣。
見狀,四爺蹙眉,道:“行了,別哭了,再哭朕馬上把送去京城的信收回。”
“什麼信?”若音一麵抹淚,一麵問。
“自然是保護女性的律例。”
聞言,若音立馬把眼角的淚擦得幹幹淨淨,生怕他真的收回信件。
然而,麵前的男人見她不哭了,卻幽幽地道:“朕的事情已經清楚,也是時候你喬裝打扮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