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一點都不知道節製,我才會這麼累!”沈南絮不知真相,繼續抱怨。
霍庭深原本隻覺得她撒嬌的模樣十分可愛,漸漸被蹭得火起,他把懷裏的丫頭抱得更緊,空著的手捉住她的手覆到自己身上,順著腹部一路下滑,嘴上還不忘鼓勵:“寶貝,這裏也蹭蹭。”
“……”沈南絮手一僵,整個人都清醒了。
她想要把手抽回,霍庭深卻緊抓著不放:“寶貝兒,我難受,幫我!”
沈南絮額角的青筋凸凸直跳,這隻隨時隨地都能發情的流氓讓她無法直視,咬牙切齒陰笑道:“我幫你掰斷,以後就再也不會難受了。”
她嘴上這麼說,手上的力道卻並未加重,白嫩軟和的小爪子被霍庭深引導著鑽進內褲,握住那根不可描述之物,並隨著霍庭深的動作起起伏伏。
“這可是你最愛的小小胖,你才舍不得……啊,寶貝你好棒!”霍庭深單手抱緊了她,腦袋埋進她的頸窩裏,一邊聞著她身上的淡香,一邊興奮地喘息。
灼熱而帶著情欲的呼吸噴灑在脖頸間,沈南絮被他叫得幻肢都差點兒硬了,經過調教的身子分外敏感,她忍了忍,沒忍住,側頭用嘴唇找到霍庭深的唇,動情地和他接起吻來。
霍庭深更加激動,握著她的手動得越來越快,唇齒間的交流演變成戰場上的爭鋒,你來我往地搶奪對方口中的主權,激烈無比。
半晌,車子裏傳出一聲嘶啞性感到極致的低吼,又過了一會兒,沈南絮臉蛋紅紅地被霍庭深牽著走了下來。
小趙被霍庭深趕下車後,立刻明白五爺和五夫人想要在車裏做點兒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他便躲到了稍遠的地方,背對著車子蹲在地上,呆兮兮地看螞蟻搬家。
他跟鴻叔不一樣,他雖然腦袋不是特別靈光,但貴在為人安分守己,不會妄自窺伺雇主的蹤跡和隱私,因此才會被霍庭深調到身邊做司機。
身材不比米粒大的螞蟻合力搬運著一隻掙紮蠕動的肥蟲子,小趙正看得有趣,耳朵一動,聽到了雇主叫自己的聲音。
他連忙回頭,果然見霍庭深和沈南絮已經從車上下來,兩人的表情都很耐人尋味,小趙不敢多看和多想,起身快步跑了過去。
“上車等著。”霍庭深丟給他這句話,擁著羞恥得整個縮他懷裏不敢見人的沈南絮走進了沈家大門。
與半個多月前離開的時候相比,沈家的院子看起來明顯落寞了很多。
本該重重把守的院門兩邊竟沒有保鏢高大挺拔的身影,沈南絮和霍庭深一路暢通無阻,直接往主屋而去。
院子裏樹下的落葉堆積了厚厚一層沒人打掃,被雨水浸透之後散發出淡淡的腐臭,蟲蟻在腐爛的葉片中翻動,產生簌簌的聲音,聽得人頭皮發麻。
整座宅院看起來毫無人氣。
沈南絮心裏納悶,這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