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爺再次得以的摸了摸他那油亮亮的八字胡,冷笑道:“這裏是我家,我讓你們怎樣,你們就得怎樣。”
秦妙氣急,還想再罵,二狗已經率先開口了:“妙妙不怕,跟進我,我帶你殺出去!”
秦妙知道二狗會武,可是兩拳難敵四手,地主家裏這麼多的家丁,他一個人還帶著她這個拖累,如何殺得出去?
正要開口讓二狗不必擔心她,趕緊離開這裏為妙,可是那地主爺卻是站起身來,滿臉的陰冷:“這就想做一對亡命的小鴛鴦了?”
秦妙立刻點頭:“沒錯!你若是不放他離開,我就死在你麵前,到時候你隻怕媳婦兒找不到還徒惹一身腥。”
“想死?”地主再次陰險地眯了下眼睛,而後開口威脅,“你打可以試一試,前腳死,我後腳就送了你娘和你二哥下去陪你。”
這個時候,屋子裏麵一道屏風後麵一道人影閃了出來,那是個十來歲的少年,長相看著有些眼熟,他走到地主爺的身邊耳語說:“老爺,聽說著丫頭的爹和大哥就快回來了,到時候一起抓了來,一個不留,這才叫斬草除根。”
秦妙練過空間裏麵的功法,感官較常人要靈敏一些,那少年的話她聽了個清清楚楚,忍不住納悶,這人是誰,怎麼會知道她爹和她大哥就快要回來的消息?
再次看了眼那少年的長相,頓時明白過來怎麼回事,難怪看起來眼熟,原來和自家隔壁的那個惡婆娘長得這麼像,早就聽二狗提點過,隔壁家惡婆娘的大兒子在地主家做工,後來不知怎地得了地主的賞識,提拔了上來。
之前秦妙還納悶,胳膊的惡婆娘家裏怎麼突然就消停了下來呢?總不能那一個毒誓的威力就這麼大,當真不敢再找秦家的麻煩了?原來咬人的狗不叫,那惡婆娘原來早就在背後想毒計,擱這裏等著呢!
如果沒有猜錯,這個想地主爺進言的人,應該是就是唐小柱的哥哥,唐大柱。真特麼的一家子都不是好人。秦妙越想越惱火,都怪自己以前心慈手軟,沒有嚴懲那一家子,這次離開這裏之後一定不會輕饒了那惡婆娘一家!
許是秦妙看唐大柱的眼神太過憤怒,那唐大柱居然衝她笑了一下:“小丫頭,做了小少爺的媳婦,那以後過得可都是好日子,十裏八鄉的那家不擠破頭的想把閨女送來?說起來你還得感謝我,若不是我,老爺怎麼會知道你的醫術好,還知道你家的麥子品種優良?”
“你!”秦妙氣急,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罵他了,好像所有的詞彙都沒辦法形容這唐大柱的歹毒。地主爺成天在家裏養尊處優的,怎麼會在乎一個普通莊戶?定是著唐大柱總是在地主爺的身邊嚼耳根子,這才有了今天的事情!
二狗悄悄的走到秦妙身邊,拉住她的手,低聲說:“和這樣的狗腿子沒什麼好生氣的,跟緊我,我帶你離開!”說罷帶著秦妙朝房門走去。
“想走?沒那麼容易。”唐大柱一個箭步衝過來,攔住的二狗的去路,“既然來了,全都別想走!那丫頭生是老爺家的人,死是老爺家的鬼,而你,老爺是不會讓你活著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