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縷陽光透過山頂,照進王家灣,映照在一個衣衫破爛的少年身上,他的名字叫王凡。
隻見他輕輕的搖了搖頭,睜開了充滿血絲的雙眼,很顯然是沒有睡好,憔悴的臉上非常疲倦。
不要以為他在冬天的清晨,這麼早起來修煉了,而是因為他已經在這冰天雪地裏,被綁在大樹下三天了。
樹上的冰雪開始融化,一滴滴雪水滴在王凡的身上,即便他身體魁梧強壯,也不由得打著冷顫。
一名和他年紀差不多是青衣少年從他麵前經過,鄙視的看了王凡一眼,嘴上冷冷的說道,“哼,卑鄙小人,活該如此!”
“這就是違反族規的下場,呸。”一口唾沫吐在了他的臉上。
每一個經過王凡的人都會說出這樣鄙視的話語,每一句鄙夷的話像針尖一樣紮在被王凡的心上。
“小師弟,你還不知道他為什麼被綁在這裏吧?”一個錦衣少年經過被綁少年的身邊時,鄙夷的看了被綁少年一眼,對身邊另一個穿著貂皮大衣的少年說道。
“他不是在灣裏和王朔師兄並稱為兩大天才之一的王凡嗎?他怎麼會綁在這裏呢?”穿著貂皮大衣的少年好奇地問道。
“你出去執行任務這一段時間,灣裏發生了不少事情,你還不知道吧?”錦衣少年得意地說道,“他這人啊,真叫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啊!”
“哦?發生了什麼事情?”貂皮少年疑惑的問道。
“我們一邊走,我一邊給你說說這個無恥之徒的行徑。”錦衣少年邊走邊指著王凡惡狠狠的說道。
隨著二人走遠,王凡才痛苦的抬起頭,咬著牙深深的呼出一口氣。
他天賦出眾,十二歲就達到了武者六層修為,和大長老的孫子王朔並稱為王家灣的槍劍雙雄。兩人經常在一起切磋武技,王凡的槍法銳利,王朔的劍法縹緲,久而久之兩人也因此變成為了朋友。
由於王凡是一個孤兒,從小跟著爺爺長大,沒有王朔那樣的背景,常常需要去獵殺靈獸才能換取一些修煉資源。三天前,他叫上王朔一起前往王家灣後麵的火域荒林之內,聯手捕殺靈獸。
可是王凡沒想到兩人聯手捕殺靈獸時,王朔忽然從背後向自己出手,一劍穿胸,王凡當場就昏迷過去。
僅是如此也就罷了,王朔為了嫁禍於王凡,竟然用王凡的長槍將自己的丹田刺破,然後重傷回去,散布謠言,說王凡為了得到靈獸,一槍刺破自己的丹田,若不是有大長老交給自己的保命之術也將王凡打成重傷,自己已經被王凡殺害。
如此一來,整個事件的是非完全顛倒過來,當王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被灣裏的執法長老綁在此地。
“哼,真是好算計!”王凡露出一絲冷笑,“沒想到他王朔對自己都這麼狠。”。
“呸。”王凡正想之時,一口痰吐在了他的身上,“不知羞恥!”
說話之人是王力,以王朔馬首是瞻,這三天他幾乎天天來羞辱王凡,向王凡的傷口上撒鹽,把王凡折磨的死去活來。
“一條狗而已,以前你怎麼不敢跟我這麼說話?”王凡忍著疼痛的傷口,憤怒的說道。
“嘿嘿,我不想說怎麼了?我樂意,你來咬我啊!”王力一邊對著王凡勾了勾手,一邊說道,“來呀,怎麼不來呀,哈哈哈……”
看著王力得意的大笑而去,王凡咬牙切齒,嘴唇都快要出血,恨不得殺了這種落井下石的小人!
……
冬天的夜,寒風刺骨。
王凡一個人被綁在樹上,天上一個個星星也沒有,外麵隻有王凡一人孤獨的聽著北風呼嘯。
看著自己低矮的茅屋,他仿佛又聽到了病入膏肓的爺爺那痛徹心扉的咳嗽聲,自己被綁在了這裏,誰來照顧爺爺的衣食起居,想到爺爺可憐的樣子,王凡的眼淚忍不住流了下來,若不是爺爺從外邊將自己抱回來,自己早就成了山上野獸的腹中餐,哪能活到現在。
“爺爺,你要堅持住,孫兒不孝!”想著孤苦伶仃的爺爺一個人在家裏,即痛又恨。
“凡哥哥……凡哥哥……”
正在王凡沉浸在悲痛之中時,一個銀鈴般的低微的聲音傳入王凡耳朵。
“小雪妹妹,你怎麼來了?大長老發現了會懲罰你。”王凡擔心地說道。
王凡抬起頭,眼前站著一個身穿白色狐皮棉襖,一副瓜子臉,櫻桃小口,杏眼柳眉,國色天香的女子,正是王家灣第一美女—王雪,五長老的孫女,天賦和王朔不相上下,十一歲,也已經達到了武者五層。
“凡哥哥,我是來放你走的。”王雪一邊說著一邊幫王凡解開身上的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