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些心懷不軌的男人,她從來不會給好臉色看。
見鄭曉芸要走,中年男子身後的兩個保鏢站了出來,攔住了鄭曉芸和方秋的去路:“這位女士,我們老板請你留步……”
“留你媽!”方秋罵了一句,朝著那兩個保鏢便衝了上去。
他正餓著肚子啃餅幹呢,這些家夥還在嘰嘰歪歪,讓他怎麼能不生氣?
“小秋,注意分寸……”鄭曉芸的話剛說完,那兩個保鏢連方秋怎麼出手的都沒弄清楚,便被方秋給撞飛了出去。
“砰砰”兩聲,兩名保鏢摔到了地上,麵露痛苦之色,想要爬卻怎麼也爬不起來。
他們能夠十分清楚地感覺到自己身上的骨頭沒事兒,可是胸口卻是傳來陣陣劇痛,全身無力。
兩人想要說話,卻發現自己嘴裏被塞了東西。
下意識咬了一口才知道,竟然是餅幹!
一群機場警察立刻衝了過來,將鄭曉芸和方秋圍了起來:“怎麼回事?為什麼在這裏打架!”
方秋和鄭曉芸還沒說話,那個中年男人立刻大聲叫嚷:“我隻是想要和這位女士交個朋友而已,這小子就想要打我。我的保鏢為了保護我,被這小子打成重傷。警察同誌,快點把這小子抓起來!”
機場警察一看這情形,大概便明白了怎麼回事,心裏對這中年男人很是不齒。
不過方秋確實動手打人了,他們不能裝作沒看見:“先生,請你跟我們回去錄口供……”
“你們敢抓我?”方秋眼睛一瞪,“你們……”
鄭曉芸一把按住了方秋的嘴,連忙向警察解釋:“警察同誌,實在不好意思,我弟弟被家裏人寵壞了,口無遮攔,不懂事,你們別見怪。我是秦河市山林高級中學的校長鄭曉芸,這是我的名片。我現在有事要帶我弟弟離開,那兩位先生如果有什麼事情,你們可以盡管來找我們,我們不會抵賴,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並不是鄭曉芸想要護著方秋,而是她深知方秋的脾氣,不攔著不行。
這家夥是沒事兒都能惹出事兒的主兒,想讓他乖乖進警局,那可能性幾乎為零。
為了不把事情鬧大,鄭曉芸隻能這麼做。
“您就是鄭校長?”那幾個警察眼睛登時一亮,那位警察隊長更是揮了揮手,“鄭校長,您有事盡管先離開,剩下的事情交給我們。”
鄭曉芸微微笑道:“那就謝謝警察同誌了。”
說罷,鄭曉芸便想要帶著方秋離開。
哪知,那中年男人依舊不依不饒,自己擋在了鄭曉芸和方秋麵前,大聲叫嚷道:“打了人就想走,還有沒有法律了?校長算什麼東西?很了不起嗎?你們這些徇私的警察給我聽著,我認識你們市局賀局長,別逼我去他那兒告狀!”
那些警察像看白癡一樣看著這中年男人,心底暗暗搖頭。
估計這家夥不是秦河市人,不知道秦河市山林高級中學這位校長是什麼來頭。
要是知道的話,給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在這位校長麵前放肆。
別說是他,就是他說的賀局長也不敢啊!
當然,他們是警察,自然不能看著事態繼續擴大,便有意想要提醒這個中年男人一句。
哪知他們還沒來得及開口,方秋忽然衝上前去,將那中年男人打翻在地,連續出腳猛踩:“你個死肥豬,我讓你欺負我姐,我讓你欺負我姐!”
警察們頓時蒙了:這小子是哪裏來的愣頭青,竟然敢當著警察的麵打人?
中年男人疼得哇哇大叫,殺豬般大喊:“你們這些警察是吃屎的嗎?要殺人了,你們還在看個屁啊……唉喲!”
畢竟是公眾場所,警察們不可能對這種暴力事件視而不見。
哪怕很不爽這個罵警察的混蛋家夥,他們也不能當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
至於鄭曉芸那邊,人情是人情,法律是法律,他們警察已經算是很客氣了。
幾個警察走到方秋麵前,方秋剛好也收腳了,他們便拿出手銬想要銬住方秋:“這位先生,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方秋斜瞥了這幾個警察一眼,哼哼說道:“什麼罪名?”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警察隊長不禁哭笑不得,“當然是蓄意傷人……”
“我有傷人嗎?”方秋一把將中年男人拉了起來,衝著警察隊長嘿嘿壞笑,“你們看,他身上是不是一個傷口都沒有?當然,如果你們能驗出傷來,我跟你們走。”
警察們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
他們剛才明明看見方秋對著中年男人踢了好多腳,那張肥豬臉更是重點關照對象,可是,為什麼那個中年男人的臉一點傷痕都沒有?這不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