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人年少不輕狂?原本不是過錯,但放在黎鳴身上便是了,而且他必須親自去承擔這個結果。在這個空間裏待得越久黎鳴就越是煩躁,同樣的也越是無可奈何。死了就是死了!
或是走累了吧,黎鳴停下腳步坐在地上,情緒低沉的把頭埋在自己的懷裏。他開始胡思亂想,越發的排斥這個空間,所引發的效果便是這個空間裏的力量,更快速度凝聚過來。
外麵究竟發生著什麼,黎鳴根本沒有渠道得知,怕是自己都被燒成灰燼了吧!張家父子有柳花明對付應當落不得什麼好下場,這小子倒是重情義,臨死有人伴著倒也不算寂寞。
越想黎鳴心裏越不是滋味兒,越不是滋味兒就越是去想,人有時候犯起賤來確實挺可怕的。其實外麵的世界時間並沒有走得多快,柳花明都還沒來得及從醫院趕往他的目的地。
因為黎鳴喪失了對於時間的概念,所以才會覺得時間流逝的特別快,與之同時黎鳴死亡的消息,已經被遞送到帝都了。隻留柳花明在黎鳴的身邊?這很顯然不是莫輕敵的風格。
莫輕敵是個多疑的家夥,他向來不肯輕易相信旁人,就算是他的親爺爺和師父,他都不願意徹底的相信。有這樣的果就必然事出有因,從小開始,莫家的老爺子就這麼教育他。
“死了?怎麼會死!”莫輕敵正跟自己的部下喝茶侃天,黎鳴死亡的消息,對他而言無疑是顆炸彈!雖然他無時無刻都在琢磨著怎麼弄死黎鳴,但是突然間意外死亡非常難接受。
“據說是被鳶都的市委書記張國忠設計害死的,子彈直穿心髒,等送到醫院的時候都沒有氣了。有人進到太平間裏確認過,死透了。”來人站在莫輕敵的麵前,輕描淡寫的敘述。
“嘶!他倒是好膽魄?連天字號的公子哥他都敢動!不對吧,花明就跟在身旁,他會允許黎鳴就這麼輕易的死?這件事情,還需要確認一番才是。”莫輕敵端著茶盅,疑惑的道。
“莫少,有句話我必須得跟您說清楚了,柳花明跟您不是一條心。我相信您也看得出來,他選擇了站在黎家那小子的身後。”來人麵色稍顯的有些嚴肅,語氣甚是恭敬的回應道。
“嗬!我早就看出來了,那小子給黎鳴蠱惑的找不著北了都。也罷,我的身邊少他一個不少,無非就是用起來順手些而已。黎鳴死了?怎麼會呢。”莫輕敵眼神有些迷離的嘀咕。
“既然莫少早有打算,我也不便多說什麼,我先退下了。”來人衝著莫輕敵作揖後退走。
都已經送進太平間裏凍藏了,應該不會再有差錯了吧?莫輕敵稍稍琢磨片刻,覺得這件事情還得跟自己的師父商量商量,看看他會給出怎麼樣的意見。自己在這裏瞎猜也沒用。
“備車,隨我走一趟。”莫輕敵放下手裏的茶盅站起身子來,徑直的向著屋外走。黎鳴死了的這個消息除了劉家人還蒙在鼓裏,其實已經在整個上流圈子裏傳開,鬧得人盡皆知。
選擇同長輩商量的不僅莫輕敵一個,包括遠在東北的愛新覺羅恒文也是一樣,他看不透這件事情其中內蘊。不過他們家的老爺子隻給出了一句話,那就是有時候眼見不定是真。
就算是親眼看見的都不定真假,更不用說是這樣的傳聞,愛新覺羅老皇爺覺得黎鳴還活著,若是這麼輕易的就死掉他便也不是黎鳴了。對於這樣的答複,愛新覺羅恒文很認可。
他認識的那個黎鳴,不可能就這麼輕易的死掉,但問題是有人親眼看見,黎鳴在太平間裏被凍藏的。從老皇爺的屋裏出來,愛新覺羅恒文疑惑道:“像生啊,這件事情你怎麼看?”
“少爺,我不了解黎鳴,但是我卻了解我那個不爭氣的弟弟。我的意見跟老皇爺的意見一致,黎鳴應該還活著,隻不過暫時我搞不清楚他到底寓意為何。”柳像生迷茫的回應道。
“他做了那麼多事情,有多少是咱們能理解的?他向來都不按套路出牌。仙兒那邊怎麼樣?這種多事之秋,千萬別鬧出什麼亂子來。”愛新覺羅恒文還是那般儒雅,不急不緩道。
“您放心,洛小姐現在有我弟弟看著,應該不會有問題的。不過,這個消息絕對不能傳到她的耳朵裏,否則的話就算是花明,也一定攔不下洛小姐。”柳像生有些擔憂的回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