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可別辜負楚歌了,他真的很愛你。這麼大一人物,雜誌上電視節目上商界,多風光多牛逼的一個人,遇到你就蔫了。智商都快和你靠近了,你若在和別人絲絲染染,可真對不起他對你的一片真心。你知道嗎,你在西安那斷時間,他每天都有事沒事的叫我去他辦公室。假以工作的名義問你的信息。有一次我忍不住,說,你幹嘛不給她打電話。他說,怕她。”
司洛聽著,心底又酸又暖。說“我知道。”
“他什麼人沒見過,什麼事兒沒遇到過,但是他說他怕你。誰會真的怕你,你能打還是能罵??!!莫過是怕你不夠愛他而已。”司珂一副大哥哥的樣子對司洛說。
“你挺崇拜他!!”
“算不上崇拜吧,但很尊敬。我喜歡明快果決的人。不喜歡穆冉,太深沉,他心機太重。太貪心。”又轉臉看司洛一臉虛弱的表情,狐疑的說“你不會,不會剛才-”
“嗯!”司洛點頭,司珂猛然從沙發裏蹦起來。指著她的臉,“你,怎麼能這樣呢?”都叫了起來。
“我喝多了,他正好打電話給我,我以為是楚歌,他就接了我……”司洛低頭,聲音很小。又說“他隻是送我回來。”
司珂看姐姐一眼,皺眉。又很無奈,說“你這樣優柔寡斷,真要熬死自己。”又丟了個枕頭給她,說“睡一會吧,這事以後別在楚歌跟前提起。是個男人肯定都會介意。”
躺在床上,司洛一夜都沒能合眼。很焦灼,心底就似被放在火爐上烤。
穆冉回到房子裏,四處翻找了一下,沒有看到司洛的手機。
而自己的手機卻在口袋裏一遍又一遍的嗡鳴,他想都沒想,拿出來,順手扣下了電池,丟到一邊去。黑著燈開了窗,站在窗前吧嗒摁亮打火機點煙,有風吹過來,火苗一下被帶滅了。突然想起司洛那個時候每次看到他抽煙,總會皺眉說“你得過肺炎,還這麼大癮。”伸手從他唇邊拿煙。他說抽一口。她說一口都不行。惡狠狠的湮滅。
怔怔的又不由的將煙放了回去,抬頭望著天空,上海的天空灰蒙蒙的,幾乎看不到什麼星辰。他有些失望,對這個地方,對自己。都突然的失去興致,失去鬥誌。覺得無比的虛空和可笑。
她是真的和楚歌認真了吧,那麼小心翼翼的樣子,又很客氣的和自己說謝謝。是真把自己當成了外人的樣子。
想到這裏,他又覺得無比的難過,心都疼了。
早晨,楚歌打電話給司洛,打了幾次都無人接聽。又開了車去她住的房子,敲了半天門。司洛才打著哈欠從屋裏走出來,半眯著眼,看他,又扭頭看看牆壁上的掛鍾,說“這麼早,”扭頭走,大有進屋接著睡的意思。
楚歌一伸手給拽回來,說“喂喂喂,清醒點,今天你要到公司報道了吧?還不快點收拾?”
“呃,”她叫了一聲,突然清醒了,彈跳的衝進了洗手間匆忙洗涮。“這小子,起床也不叫我一聲。”司洛邊刷牙邊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