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鬼叫,這又不是在家裏,出口就罵我。”司珂撓頭走進去。又一臉笑,說“姐,你這位同事不錯啊,多大了,有沒有男朋友?”

司洛瞪他一眼睛,揚手丟一枕頭給他。“我叫你來是照顧我,不是讓你泡妞的。你敢打angel的主意試試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司珂一把接住她甩過來的枕頭,嘴裏咕囊著,“這麼凶誰敢娶你。”

“她一向都這樣嗎?”楚歌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手裏提著個保溫壺,斜倚在門口瞥一眼橫眉豎眼的司洛,又將目光落在司珂的臉上,故作詫異的樣子,說“看來在我麵前還收斂了不少。”

“那是,你該自求多福,小心她隨時發作。”司珂將手上的枕頭丟還到床上,對司洛做個鬼臉,話卻是衝著楚歌說。

又一伸手接了楚歌帶來的保溫壺,很自然的很熟稔的打開,問“又是劉嫂的手藝?”好像是自家人一樣自在,毫不客氣,尋來碗筷盛出來。

司洛恨得牙癢癢,卻無計可施。這兩個人,很快打成一夥,將她這個行動不便的人涼在一邊。知道她經不住美食的誘惑,楚歌總將好吃又好看的吃食帶到醫院來。她耍別扭不吃,他們就故意在她麵前大吃特吃,誘的她垂涎欲滴才說“好了,吃了又不會死!!”

她就這樣一次又一次的毫無骨氣的,被楚歌拎來的美食征服。

話說‘吃了人的嘴軟’,她軟不了,卻也沒辦法像以往那樣凶狠狠的讓他不要再來……

“我自己下廚做的,味道應該還不錯。”話對著司珂說,目光卻落在司洛的臉上,笑意淡淡。

是魚湯,司珂一打開蓋子司洛就知道了。鼻子皺一下,就被這樣鮮濃的味兒給征服了。

“很鮮,你嚐嚐看。”他又漫不經心的樣子,丟了一句給司珂。

“別演戲了,你們兩個討厭鬼。把湯給我遞過來。”司洛坐床上發起威來。楚歌抿嘴笑,接了司珂手上的碗筷給她,輕聲說“有些燙。”

司洛伸出去接湯的手頓了一下,咬了咬唇,在心底和自己很快的鬥爭一番,放棄了:管他呢,一切等吃完飯再說好了。

淺淺喝一口,砸嘴巴,“楚歌,你改行做廚師好了。”她陶醉的忘乎所以的樣子。

“誰雇得起我啊,我可是分秒就有百萬千萬的訂單進來的商界雄才。”楚歌正和司珂在一邊嘀嘀咕咕不知道兩人密謀什麼,被司洛這樣一說,才抬起頭來應了一聲。過一會似乎認真考慮了一下的樣子,接著說“其實我們一起考個證兒的話,這大廚偶爾當當到也無所謂。”

“什麼證?料理證嗎?我沒那潛質……”司洛牽一下嘴巴說著,又勺了一口湯送進嘴巴裏。

“當然是結婚證啊。”楚歌懶懶說了一句,司洛一口湯差點噗一聲噴出來,慌忙掩了嘴。

“就當是你禦用廚師上崗證!!!”他說著好似沒看到司洛那張表情怪異的臉,自然的回過頭去,扯了一條毛巾給她,幫她蹭了蹭臉,又擦幹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