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願意,我府上大門永遠為你敞開!”這是他發自內心的誠意。
晴空卻是疲憊搖頭,看著麵前之人,她欲言又止。
就在紀承銳以為她真的已經心如死灰的時候,一種光芒恍如花朵一般在她臉上綻放,讓他看到了些許希望。
但是她的眼神卻穿透了自己看向了身後的方向,她的眸光開始恢複如初,連帶手上的長劍都有些握不住了,當啷一聲掉在地上。
紀承銳大駭也趕緊回頭看去,隻見一人白衣如華站在夜色之中,恍如謫仙下凡,和這充滿燒焦的血腥氣顯得格格不入。
晴空腳步踉蹌的向前,奔向那人,她的眼淚含在眼眶之中,小心翼翼的問道:“是,是假的嗎。”
白衣之人抬手,將她眼瞼上的淚珠接住,一張口便如碎玉清泉:“真的。”
“真的啊?”晴空雙腿發軟:“你,你來找我了?”
“我來了。”
將人擁在懷中,紀容瑄終於給自己長久以來的隱忍和克製找到了出口。
紀承銳站在兩人不遠處,雙手攥拳,指甲深深的插入皮肉之內。
寸金一襲紅衣不知何時到了紀承銳的身邊,用胳膊肘輕輕撞了他一下,陰柔嫵媚的聲音略顯得意道:“她那三個願望,本座已經實現一個了,另外兩個就往你九叔來吧。”
紀承銳臉色鐵青,卻是一言不發。
這個小女人所有的堅強和不甘,在那個人麵前盡數崩塌,所有的痛苦和屈辱也都全部消失,好像隻要擁有了那個人,她不完整的世界也變的完整。
她的微笑是為了他,她臉上的光彩是為了他。
而他紀承銳什麼也不是,什麼也不是……
*
晴空醒來的時候天光已經大亮,她睜開眼睛看著並不熟悉的情形,忽的坐了起來,身上的痛楚提醒著她昨夜的種種都不止是一個夢。
隻是,這是哪裏?她又是怎麼來到這裏的?
“姐姐,你醒了?”謝飛燕推門進入,欣喜的看向她道:“餓不餓?哪裏不舒服?”
晴空目光略有些空洞的看向她道:“這裏是哪裏?”
“王爺於京郊的山莊。”
“王爺……”她忽的從床上下來赤足向外奔去。
一開門就看到天地浩大,白雪皚皚,令人眼眶發暈,而那白衣之人冒雪而來,恍如與雪色徹底的融為了一體。
晴空快步向那人奔去,一把將人緊緊抱於懷中。
似乎以為自己看錯了一般,再抬頭確認,隻見他眉目溫和,唇角帶笑,恍如天心明月,海上繁花。
晴空道:“九王。”
“晴空。”
她還兀自不肯鬆手的,手腳並用的纏上他的身體道:“我不想再跟你分開。”
男人無可奈何的將她抱緊往上托舉了一下,略有些費力的向房內走去:“不分開了。”
“你要去哪就帶著我。”
“嗯。”
“我有些冷了。”
“到房裏暖和一下。”
“要你一起。”
“好。”
“我有些困了。”
“那便再睡一會。”
“要你一起。”
“隻要你願意,我府上大門永遠為你敞開!”這是他發自內心的誠意。
晴空卻是疲憊搖頭,看著麵前之人,她欲言又止。
就在紀承銳以為她真的已經心如死灰的時候,一種光芒恍如花朵一般在她臉上綻放,讓他看到了些許希望。
但是她的眼神卻穿透了自己看向了身後的方向,她的眸光開始恢複如初,連帶手上的長劍都有些握不住了,當啷一聲掉在地上。
紀承銳大駭也趕緊回頭看去,隻見一人白衣如華站在夜色之中,恍如謫仙下凡,和這充滿燒焦的血腥氣顯得格格不入。
晴空腳步踉蹌的向前,奔向那人,她的眼淚含在眼眶之中,小心翼翼的問道:“是,是假的嗎。”
白衣之人抬手,將她眼瞼上的淚珠接住,一張口便如碎玉清泉:“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