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在這個人麵前,袁德江平日作為警察局長的威風,早就不知道被丟到什麼地方去了。
“既然是秦家的人那就算了。”王勇又開口道。
“呼……”袁德江輕呼了口氣,心道果然還是秦家的招牌比較好使。
這時就有一名士兵到王勇的耳邊細語了幾句,王勇聞言眉頭微微一挑,揮了揮手讓那名士兵先站到一邊等著,對袁德江說道:”袁局長,這具比特鬥犬的屍體以及它所有的資料我們要帶回去仔細研究研究。”
“帶回去?可以可以,你隨意,”袁德江忙不迭地說道,他現在恨不得這些煞星早點離開。
“是所有的資料,也關於它的一些筆錄報告記錄之類的,所有和它相關的全部都要帶走。”王勇再一次強調道。
“這個……”這下他有些犯難了,要是把這些主要的證據都帶走了,劉斌之死這件案子難道就不辦了?
“這個王隊長,要是你把這些證據筆錄都帶走了,這劉斌之死的案子可怎麼辦?”袁德江一臉苦澀地說道。
“劉斌之死的案子?那你是你公安局長的事,我可懶得去管,好了就這樣了。”王勇理所當然地道。
當即指揮著士兵將黃帝的屍體給弄到了一個巨大的黑色袋子裏裝好,其他的人則是將所有相關的文件給整理出來,然後一起帶走了。
“袁局長,多謝你的配合,咱們有緣再見吧,告辭。”王勇對著袁德江微一拱手,轉身就對這群士兵喊道,“兄弟們完事了,咱們撤!”
士兵們步伐整齊,昂首挺胸地闊步離開,獨留下神情有些驚愕的檢驗工作人員,以及臉色愁苦的袁德江。
誰他嗎的還和你再見啊?一來就給我留下了這麼一個爛攤子,劉濤心中有苦說不出。
如果隻是普通人的話,這種事情完全可以私了,隻要一方肯出錢,受害家屬很大可能就會原諒對方,這就是現在的社會,錢,一種無法被治愈的病態。
可是劉斌的死,涉及到的是秦家以及恒古地產的劉濤,後者唯一的兒子慘死在秦家會場外麵,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之前的態度就已經說明了一切,劉濤不會輕易罷休的。
“袁叔,又出事了?”這時楊瓊從外麵跑了進來,神情慌張,和正準備離開的王勇剛好擦身而過。
王勇的眼中閃過一抹驚豔之色,深深地看了楊瓊幾眼,眼中的意味深長,這才快步離開。
楊瓊臉上頓時一冷,將頭扭向了一邊,等到王勇一行人完全離開之後,袁德江這才疑惑地問道:”你認識這個王勇?”
“不認識,隻是三年前的時候在家裏碰到過一次,這次又見過,突然想了起來,”楊瓊開口道。
“三年前?那個時候你還沒有從軍校畢業吧?”袁德江道。
在家裏碰到過一次,也就是在楊家,以他CTA的身份,又能夠進出楊家,看來這個王勇的來曆不簡單啊,劉濤心中暗暗想到,而臉上卻沒有絲毫表現出來。
“怎麼?這個人有什麼古怪嗎?”楊瓊疑惑道,她卻不會將這些人和CTA聯係到一起,隻是看到這些軍人突然出現在這裏,心中也難免感到疑惑。
“好了,先不說這件事了,到底是出了什麼事?你這樣急急忙忙地趕了過來。”袁德江岔開了話題,開口問道。
被袁德江這樣一問,楊瓊頓時將心中的疑惑全部拋到了腦後,語帶悚然地道:”秦真出事了,就在中心醫院裏,被劉濤的手下給逼得跳下了樓,目前正在急救當中,生死不知。”
“什麼?有這樣的事?”袁德江臉上震驚之色溢於言表,剛才的鬱悶更是瞬間被驚駭填滿。
“被劉濤的手下給逼跳下了樓?這是怎麼回事?”袁德江一下就抓住了重點,追問道。
“是這樣的,就在我們收到報案後不到十分鍾,就有兩人前來投案自首,他們自稱是劉濤的手下,平時幫劉濤做事,將所有的罪名全部一力承擔了下來。”楊瓊道。
“等等……”袁德江抬手阻止了楊瓊繼續說下來,疑問道,”怎麼會突然冒出兩個人,兩個人都是凶手?”
說到這兒,楊瓊頓了一下,眼中的駭然之色有些掩飾不住,”在這個過程中,還有一人被波及到,叫做陸寬,他是秦真的好友,原本因為吐血住進了醫院,被劉濤的手下打成重傷,剛才醫院那邊已經傳來了最新消失,內髒破裂造成內出血,已經不治而亡了。”
嘶!袁德江終於忍不住狂吸了好幾口冷氣。
“陸寬?是天冠集團陸冠青的兒子陸寬?”袁德江驚問道。
“是的。”楊瓊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