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孩子們圍著點心垂涎欲滴,另一邊,大小姐還沒有找到人發泄。
韓藝采的眼睛很長時間沒有閉過了,她想著蘇陽生說的話,更加覺得自己沒用。
明明知道他是喜歡沈月的,還再三確認他的心意,真是愚蠢到家了。
她這樣的做法,跟她那個哥哥也沒什麼區別嘛。
在大街上有著,偶爾有一兩隻鳥飛過,為那裏嘰嘰喳喳地叫。
平日裏,她是不會這樣走在街上的,畢竟她經常去的地方,要麼酒吧,要麼就是夜店。
周圍的人們,一個走的比一個急,好像除了她,每個人都在趕時間。
她深深吸了口氣,在一張石凳上坐下。
想著今日被拒絕的痛,她將鞋子脫了下來,麵前就是一條河,她揚起手,將鞋子用力扔了進去。
看著河麵上濺起的水花,她的眼神也跟著沉了下去,手上還握著剛剛母親給她的紫金卡。
突然覺得自己真的有些犯賤,竟然還想著用這張卡再跟ta見一次麵。她閉著眼,搖了搖頭,感覺自己一定是瘋了,不然怎麼會一再想到那個人呢。
想找個人訴訴苦,可她一向沒什麼朋友,估計也沒人愛聽隻是個人經曆,沒人愛聽,所以她還是覺得該怎樣就怎樣吧。
坐了半晌,她才發現旁邊也有個人,而且還有點眼熟。
這下,她怔住了,這個笑容輕佻的男人不就是吳洋嗎?
“小藝采怎麼板著一張臉,今天有誰惹你不高興了嗎?”吳洋眨著眼睛,貌似關切地問道。
韓藝采隻是看著他,毫無反應,他隻好又說:“沒錯,我們就是這麼有緣,我可不是特意跟蹤你的,所以,你也把你那可以殺死人的眼神收回去好嗎?”
“你的人品,不足以讓我相信,離我三米遠。”
“才三米,看來你對我還不算壞,聽你老哥說,你可是把他給折磨慘了的。不過我想,有你這樣的妹妹,他不知可以還多少上輩子欠下的債。”
韓藝采本來心情難過,乍一遇到這樣的無賴,一時間也忘了難過,隻剩下氣憤了。
她的手指了指麵前的河:“你再這樣對我無禮的話,你信不信我把你當鞋從這裏扔進去,我向來是說到做到。”
按理說,吳洋是該生一下氣的,畢竟連旁邊路人都覺得這個張牙舞爪的小丫頭有些過分了。
“真不知道是哪家的孩子,脾氣真是暴躁,動不動就要把人扔河裏。”
“誰說不是,現在有誰敢這麼說,八成是沒有教養。”
……
眾人七嘴八舌,議論個不停,都在抱不平。
吳洋倒是沒有生氣,他是了解這丫頭脾氣的,也知道她今日受了挫,心情是大不好。
他想了想,還是帶她離開這裏為好,畢竟人多嘴雜,萬一上了什麼報紙,那又是一場笑話。
他伸出手:“走吧!……”
韓藝采發愣:“去哪兒?”
吳洋真想立刻罵她笨,可是這會兒還在氣憤中的大小姐是惹不得的,他隻好什麼都順從她。
他輕聲說:“自然是去個好地方,去不去?”
韓藝采猶疑了會兒,順:“你能有什麼好地方,難不成是去酒吧?那我可不去,我隻去我自己認證的地方,你還是自個兒去玩吧!……”
她就是不跟他去,自家哥哥她都信不過,更何況些還是個花名在外的男人呢。
可這家夥偏偏不走,反而用一雙桃花眼看著她,她瞪了他一眼,想使美男計,也要看看對象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