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得實在是厲害,呼吸也越來越不穩,沈月好不容易喘了口氣,卻是被他抱得更緊了。
“快放開我,我們不能這樣的,真的不能。”她閉著眼睛,不敢睜開。
蘇陽生輕笑了下,倒也放開了她,臉上的神情依舊是不溫不火,好像剛剛什麼也沒有發生。
他繼續看報刊,忽然低聲說了句:“難怪嚴家那位到現在還忘不了你,你得改了臉紅這個毛病,才能讓他少動幾分心。”
一時怔住,臉色頓時白了幾分,她下意識地往旁邊一躲,整個人都蜷縮起來。
這個小小的舉動,讓深邃的眼眸變得更加幽深。
男子翻過一頁,又說:“那個人是不會輕易滿足的,你應該再小心些。”
“原來你都知道了,那麼你也應該知道是他,是他強迫我的。”
男子不說話了,隻是盯著她看。
他的確是有怒意的,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就想起了那張玩世不恭的臉。
那日,在一家宴會上,那人眯著眼睛對他說:“蘇先生,你喜歡的人,恰好我也喜歡,你跟韓藝棋商量一下,把她讓給我可好?”
克製力再好的他,聽了這話,也忍不住怒氣攻心。
“隻可惜韓家不太好進,不然我一點要把她的滋味嚐個夠,你不知道,她哭著求我的時候,那樣子別提有多美了。”
記起的越多,臉色便越冷。
報刊也沒心思再看,他想著不跟她接近,可是卻控製不住自己的心思,他說過不讓她多想,可是他自己卻是越想越多,而且煩悶也接踵而至。
是他太在意她了嗎?
蘇陽生望著蜷縮著的她,心裏長歎了口氣。
“你當真以為我是那種不知廉恥的人嗎?”她的聲音裏帶了哭腔。
“好了,地上涼,你先起來。”
沈月搖了搖頭:“我知道了,原來你也是嫌棄我的。想想也是,我本來就是結了婚的女人,要你相信我又有什麼用呢。”
她站起身就向門口走去。
什麼隻是想安靜地跟她待一會兒,全都是騙人的,他就是想跟她算帳。
眼圈不一會兒便紅了,她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手剛碰到門把手,就被強有力的手臂扯進了懷裏。
蘇陽生立刻將她摟緊,眼眸裏帶著些許歉意。
“你放開我,你不是嫌棄我嗎?”沈勁使勁推他,眼淚就像掉了線的珍珠,直直地往下落。
男子沒有說話,他知道自己是有點過了,她是最受傷的那一個,都怪他,沒有保護好她。
手臂不禁又施了些力,兩個人便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半晌後,他才輕歎著說:“你放心,我不會再讓他碰你,絕不會。”
眼淚掉的更厲害,她那麼害怕那麼痛苦的時候,腦子裏想起的第一個人便是他。
然而,他並沒有來。
“你知道的,我不是那樣的人,我真的是……”
話還未說完,薄唇已經覆下來,近乎瘋狂地吻著他。
那帶著侵略味道的唇開始攻略城池,讓她瞬間兵荒馬亂,身子變得又僵又硬,臉色變得如同被染紅了的大片雲彩,透著迷人的嬌態。
男子一把抱起她,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別樣的情愫,在他胸口猛然鑽動,就像是一顆蠢蠢欲動的種子,正準備破土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