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但是若是司馬公子您檢驗不出來,那又該怎麼辦?”
“我給你斟茶道歉。”司馬宏說道。
“斟茶道歉就免了,不過今日--恕不奉陪了!”說話之間,女子突然手一揚,大片的粉末便從她的手裏麵灑了出來。
“小心有毒……”野和尚大叫了一聲,一把將司馬宏給拉了回來。
“啊啊啊……”
粉末紛紛揚揚,罩住了一大片的空間,現場中頓時一片慘叫起伏,許多人都捂住了眼睛在哪裏大叫。
野和尚一把將身上的僧袍脫了下來,在半空中連續幾個抖動翻轉,那還未來得及大肆擴散的粉末居然被他用僧袍給硬生生的收回來了不少。
“跑了。”
等到現場中稍微安定下來之後,那名女子已經不見蹤影了。
“往那邊跑過去的。司馬施主不要讓人去追了,你們追不到的。”野和尚說道。
眾人經過了一番檢查之後,這才發現這些粉末並沒有大害,不過是一種刺激性的藥粉而已。
“裏麵參雜了一些癢癢粉催淚粉,清洗一下眼睛皮膚,敷一點兒藥,過幾天就沒事了。”有醫生作出來了判斷。
正在這時,司馬宏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司馬少爺不好了,姓秦的剛剛在我們這裏點了三百人,正在往你們那邊趕過去。”打電話過來的人是南開市軍分區的一名軍官,屬於司馬家的人,給他通風報信。
“姓秦的過來了……”司馬宏掛斷電話,臉色凝重之極。
司馬禁的拳頭立馬就緊了起來,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
“他過來幹什麼?媽、的,才出道這麼一年半載,就敢這麼囂張霸道,當真以為我們司馬家無人了啊!”
“不過是舉著某家的旗幟,在這裏狐假虎威而已。我們司馬家雖然大不如前了,也不是誰都可以欺負的。一會兒我倒要看看他想要幹什麼!”那名自湖省回來的高,官怒然說道。官威十足。在場的都是有名有姓的人,多少都和他們司馬家有些交情,連南開市省委市委的人都來了好幾個呢,他還真不信秦華海敢這麼不給麵子,在這裏鬧事。
其餘人也是非常不忿,罵罵咧咧的。
司馬宏剛才隻說了姓秦的過來了,並沒有說他還帶了三百多人,所以這些人都隻是以為秦華海是單槍匹馬過來的,還沒有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
司馬宏和司馬禁對望了一眼,不由得苦笑。
不夠三分鍾,前麵便傳來了警笛的聲音。
眾人遠遠的望過去,但見一行的軍用卡車正在緩緩開過來。
“怎麼回事?”其餘人直到現在才感覺到了有幾分慌神,似乎情況並不太對啊!
“這些武警過來幹什麼?不會是那個小子帶來的人吧?”
“好像是部隊裏麵的人……”
不等他們多說話,麵前一大排的軍用卡車已經排成了長龍,停在了他們麵前。
“嘭嘭嘭!”
數百荷槍實彈的武警從車上先後跳下,頓時有一種地動山搖的感覺。
最前麵的一輛軍用卡車裏麵,秦華海穿著一身軍官製~服,從車上跳了下來。
“好熱鬧啊。是不是我來得有些遲了,你們的追悼會開完了沒有?”秦華海笑著說道。目光不由得往司馬禁那裏望了過去。
司馬禁已經換了一副神態,臉色平靜了不少。
秦華海和他對望著,許久才一笑置之。隨後他又望向了那名野和尚。
“阿彌陀佛。施主來的正是時候。”野和尚單手舉在胸前,微微彎腰說道。
眾人聽了他的話,差點當場罵了出來。這小子一看就是過來鬧事的,這死和尚居然說他來的正是時候,這是什麼意思?不是在鼓勵人家鬧事嗎?
若不是剛才見識了他的厲害,這些人恐怕會當場將他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