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檢查出來癌症之後,司馬禁已經逐漸淡出了許多人的視線中了。平時都是在家裏養病--其實就是等死。
“爺爺走了,總得要過來看一下。剛才誰說我們一家三口都是畜、生啊?”司馬禁的眉頭如劍豎起,雖然一副虛弱之狀,卻還是望得不少小輩都低下了頭。人的聲樹的影,即便他是一個將死之人,可是積威之下,連上輩的人都心頭犯嘀咕。此子外表整天和和氣氣的,什麼人都能夠親近。但是家族裏麵的人都知道,最心狠手辣的人就是他。
“是我說的,那又怎麼樣!”一名約莫是二十歲的青年站了起來,不甘示弱的緊盯著他。
“咳咳咳……”司馬禁一陣大肆的咳嗽,拿著一張手巾捂著嘴巴。淡聲說道:“你叫什麼?”
“司馬諾。”青年感覺到自己被對方忽視了,說道:“司馬大豐的大兒子,就是我。”
“哦。原來是四叔公那邊的人。”司馬禁微笑著自語,忽地裏抄起了一把椅子,當場就朝著他砸了下來!
“嘭!”
青年整個人倒在了地下,頭破血流。
司馬禁還不肯罷休,狠狠的又在他的肚子上踢了兩腳。
“放肆!快攔住他,他瘋了,他們一家人都瘋了……”一名老輩人物大喊著。
其餘人馬急忙上前拉扯住司馬禁。青年的母親看到自己兒子被人打成了這樣,先是失聲尖叫,繼而朝著司馬禁衝了過去,要和他拚命。
司馬禁兩下子就把拉扯著他的人給掙脫了,一腳將她踹到了地下。
“司馬大豐的兒子喔。就這點兒本事,也敢在這裏大叫大鬧?我司馬禁出來打拚的時候,你老爸都在招、妓呢,一家人是廢物,生出來一個更加廢物的兒子。這個家族是我爺爺這一脈打下來的,就算是要分家產,我也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們。你們四叔公這一脈,不會得到一分一厘。明白了沒有?沒聽懂的話就少在這裏狗吠。滾!”司馬禁毫不留情的大罵著。
“你你你……你什麼態度?你爸都還不敢這樣和我說話呢,就憑你一個毛頭小子,什麼態度!”司馬禁的四叔公氣得胸口劇烈起伏。
司馬禁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說道:“那是我爸給你麵子才尊稱你一聲四叔,不給你麵子,你什麼都不是!老廢物,想要分家產就自己說,用得著派這些小輩出口嗎?”
“你……”那名四叔公怎麼也沒想到司馬禁居然這麼暴虐,根本就不買自己這個四叔公的麵子。
其實換作是以前,司馬禁是不會這麼說的。但是一來他自知性命無多,二來家族也的確是達到了一個史前未有的境地。有些話他大哥不能說,他司馬禁卻可以說,他都要死了,不怕得罪人!
“放肆。四叔怎麼說都是我們長輩,你大哥弑殺爺爺,你司馬禁當眾暴打家族成員,這個家族還成何體統,你們把我們都當作了什麼?”那名湖省省委的堂叔叔出聲冷喝道。
“一家人都是狼子野心,犬狼之輩。這個家族絕對容不得他們,趕快把家族大權交出來,滾出去這個家族。”
其餘人也紛紛指責。
“一群白癡。”司馬禁直接無視他們的抗,議,說道:“如果你們腦袋還沒有清醒的話,那麼麻煩你們去洗一個臉清醒清醒,如果腦袋有問題的話,就請去醫院檢查一下再回來說話。家族大權交與不交,不是你們說了算,而是我們父子三人說了算。當然,你們覺得手裏還有一些股份、地契、房契之類不想要了的話,也可以拿到市場上去賣,我們不會阻止你們。”
“司馬禁,你……你別太過分?”
“司馬威瑞,這是你的說辭嗎?啊?真的要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