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著了臉了。”梅花雨說道:“醫生說我可能會毀容。”說到毀容二字,梅花雨格外的傷心,有一種欲哭不能的趨勢。
“毀容!”雖然知道她不可能會有性命之憂,但是當聽到她會毀容,秦華海還是仿若晴天一個霹靂劈中了他的腦袋一樣。對於女人而言,容顏無疑是最重要的,一個毀了容的女人,下場到底有多悲慘可想而知。
很多女人毀容之後,因為沒法接受這個現實而做出一係列諸如自暴自棄的舉動,甚至有些女人直接將自己給封閉住了。
“沒事,僅僅是可能而已,現在的醫學這麼發達,毀容了也可以植皮恢複過來的。你別灰心,一定會治好的,放心就是了……”秦華海被她給蒙得發傻了。
“是嗎?假若我治不回來了呢?怎麼辦?”梅花雨越說越傷心。
怎麼辦?秦華海怎麼知道怎麼辦!他隻知道無論花多少錢,他也不會讓這個女人毀容的。
梅花雨聽到他沉默了,心頭不由得歎了一口氣。隨後就咯咯嬌笑起來,說道:“秦弟弟,你不要這麼好玩好不好?你這麼好玩,我以後怎麼忘記你呢?你看我真的受傷了還會笑得這麼開心嘛?”
“你騙我的?”秦華海大怒。
“是你自己笨。我要是毀容了,還會在這裏和你長篇大論?老早就昏迷過去了--你不會是不知道被火燒傷了的痛苦吧?一般人能夠承受得住那種痛苦嗎?”梅花雨咯咯的嬌笑著。
“是嗎?”秦華海微微一笑,說道:“好了。你沒事就好了。對了,你那邊的情況怎麼樣?周圍怎麼那麼亂的?”
“沒怎麼樣。剛才山莊遭遇了歹徒襲擊,山莊的警衛們怕歹徒會襲擊山莊,所以讓我們都躲到了密室裏麵。我帶了幾個小孩子一起躲進來了。”梅花雨說道。
秦華海暗罵了一聲這女人是笨蛋,現在你們那邊情況那麼混亂,晚一步躲進去密室,就多一分危險。你自己都顧不得了,還掛著別人。那些孩子又不是你的親人。但是不可否認的是,秦華海真的被她的笨性給微微感動了一下。
也並非是全世界的人都這麼像自己這麼自私自利的,看來這個世界也並非是完全沒得救了。
“怎麼了?不說話了嗎?”梅花雨說道。
“沒什麼,就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而已。下次別這麼笨了,說不定下一刻歹徒的炸彈就過來了,你要學會快點兒躲到安全的地方才是。”秦華海說道。
“你是在為我擔心嗎?”梅花雨笑著說道。
“算是吧。”秦華海歎息道。
這句話頓時讓梅花雨咯咯咯的沒心沒肺的大笑了好一陣子。
“你就以為我真的這麼笨啊,外麵的人已經說了,歹徒已經撤走了--”
“轟!”
遠處又是一聲巨大的炸彈聲響起,打斷了梅花雨的話。
秦華海當即就大罵起來:“撤走你的頭,還不趕快躲好。”
之後,秦華海又細問了一下她那邊的情況。很多機密的事情梅花雨也不可能知道,秦華海也問不出來什麼。
他這邊正打著電話,大猴那邊的電話鈴聲也響起來了。也不知道是誰打過來的。
等到秦華海掛斷電話之後,大猴說道:“首長讓我們馬上趕回去,可能是有要務交給我們。”
“那梅隊長他們呢?”
“首長已經答應了,他們過幾天就能夠出來。”大猴說道。
小猴立即就呸了一聲,大罵著:等到出事的時候才想起自己等人,之前怎麼不見他們這麼積極贖人?
高智川也一臉的不樂意,心頭的那股軍人熱血在這一次的事件當中黯淡了許多。
“不管怎麼樣,你們隊長也終於是出來了。襲擊玉耳山,到底是誰這麼大的膽子?”秦華海隱隱然的開始擔憂。
他覺得此事必然與那個神秘組織有關。
忽地裏,他又想起了當初碰見童子的事情,那時候他便懷疑對方會有所動作了,也許這件事情真是他們幹的也不一定。這些人襲擊玉耳山,肯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其實秦華海還真的想了個七七八八,童子那天過來南開市,就是得到了他們老大的命令,正是準備集合人馬去搶研究室的女幹屍!
隨後秦華海又親自給梅文均打了一個電話,從他那裏得到消息,無名絕大部分的人都在外麵執行任務。隻有少數幾個人在山莊中,有三人被火燒傷,不過都並沒有性命之憂。
梅文均也沒有隱瞞他,把他所知道的事情都和秦華海說了。
當聽到對方是衝著女幹屍而來的,秦華海微微的詫異了一把。沒想到的是,越人幫的來頭居然如此之大,還和這個組織有關係。
他問了一下宮上贏的情況,得知望江市警方的人逮捕越人幫的人馬之時,宮上贏根本就不在場。連宮本新也不在場。二人至今還沒有逮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