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我不配合你們呢?是不是準備趁我不注意,或者是等我戒備鬆懈的時候,一擊重創我?”這點小心思也敢對老子使出來?真當老子是白癡了不成?
三人被說中了心思,臉色驚訝。秦華海繼續道:“我勸你們還是絕了這條心思吧。我不想做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但是如果你們硬要逼我動手的話,我也不會介意揍你們一頓!”
“我、靠!”另外一名肥頭大耳的男子聽了他的話,差點兒跳了起來,指著秦華海大聲道:“這小子狂得……比龍哥您還要狂呢!”
“削他!”馬臉男緩過了一點兒痛勁,從看守所中找來了一張長條凳,對著秦華海的腦袋就是一凳子揍了過去。
“動手!”狂龍也是一聲大喊,從另一個方向一腳飛踹向了秦華海。
“警告我已經給過你們了,是你們不爭取。”秦華海絲毫不忌。身體貼著牆壁,一個翻滾,便躲過去了馬臉男那一長條凳。一腳飛踢了出去,正中馬臉男握著凳子的手腕。
馬臉男吃痛,手中凳子脫落在地,秦華海雙手往半空中一撈,凳子已經是到了他的手中,朝著一腳踹在牆壁上,還沒來得及收回腳的狂龍一凳子就砸了下去。
“嘭!”
木凳斷作了兩半,狂龍嗷的一聲,真的成了發狂大叫的“狂龍”了。馬臉男和肥頭男看著秦華海被人扣住了雙手居然還如此凶悍的模樣,一時間被徹底的鎮住了,不敢再隨便上前來。
秦華海趁著馬臉男愣神的那一瞬間,一腳踹在了馬臉男的肚腹上。馬臉男便感覺到了自己的身軀往後飛啊飛的,嘭的一聲撞在了肥頭男身上,兩個人頓時摔在了一起。肥頭男將狂龍扶了回來後,三個人在哪裏戰戰兢兢的看著秦華海,生怕秦華海會過來揍他們的樣子。
狂龍右腿因為骨折,痛得冷汗淋漓,麵色青白。秦華海冷冷的瞥了他們一眼,移動了一下身子,三人立馬便戰戰兢兢的往後了退了好幾步。秦華海冷笑了一聲,來到了看守所鋪著的床位上坐了下來。
整間看守所隻有一個床位,之前本來是狂龍睡覺用的,現在卻是已經成為了秦華海的專用床位了。
蕭何是城北看守所的獄警,和黑臉警察是大學同學。二人吩咐完狂龍等人動手的之後,沒有馬上離開,而是站在了門外偷聽著裏麵的動靜,聽到了裏麵有慘叫聲傳來的時候,先是一愣,最後卻是對望了一眼。
蕭何飛快的掏出了監房的鑰匙,衝了進來。看到了裏麵的情景時,眼睛有些發大。
靠,這小子不會是這麼威猛吧?被銬住了手居然還一個揍了別人三個?
“幹什麼幹什麼?誰在鬧事!”雖然心頭有些震驚,不過蕭何還是快速的反應了過來,盯著秦華海大喝道。
“蕭長官,是他,他在鬧事。一過來就要搶我們的床,把我們趕出去,我們不肯,他就動手打人!”馬臉男第一個反應過來,指著秦華海反咬一口道。
“是不是這樣?”蕭何盯著秦華海,厲聲說道。這下子,看你小子還有什麼好說的。來到了看守所居然還敢不老實,老子要整死你簡直是等於捏死一顆螞蟻。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秦海華站了起來。這事情他解釋與不解釋都是一樣,這世界,流、氓不可怕,最怕的就是當官跟你耍流、氓。他們要耍起了流、氓,害死你一個人,也就是一頓家常便飯而已。
“什麼欲加之罪。別給老子整什麼文言文。這事情你們三個都在現場,你們怎麼說?”蕭何不敢與秦海華直視,這個男人要是突然間發起了瘋,衝過來和自己拚了,那就不值了。
“回蕭長官,事情就是這樣的。我剛才正在休息,他一進來就將我揪起來了,不準我睡覺了。”肥頭男也是瞬間就將矛頭指向了秦華海。
狂龍也是點了點頭,三人嘴角都露出了一個陰厲的笑容。狂龍咬牙切齒的看著秦華海,一副要將他生吞活剝了的樣子。
“人證物證俱在,現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馬上給我出去。”蕭長官冷喝道。
“我要是不出呢?”秦華海冷笑道。
“你敢!”蕭長官快速的從腰間摸出了一把手槍,指向了秦華海。黑臉警察也幾乎是在同時掏出了槍支,指向了秦華海。
“我說你不敢開槍!”秦華海上前了一步。
兩個家夥沒想到居然遇到了這樣的一個瘋子,都快要被他這一步給逼得哭出來了。顫抖著雙手廢了老大的功夫,這才勉強的拉開了手槍的保險栓。
“你不敢,你也不敢。你們怕死,或者是,你們怕打死了我了之後,你們的主子要推一個人出去承擔責任。到時候即使你們的主子有通天大能,也不可能護得你們周全。最起碼你們這份工作就沒了。”